“少夫人,您快去看看吧,大爷叫不醒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刚离开时还好好的……”
独孤蓁脸一下子白了,顾不得跟独孤王妃她们说什么,起身既跟着那小丫鬟跑了。
独孤王妃和南宫盈月皆是一脸莫名其妙,大爷?难道说的是霍司文,他出什么事了?
不过想到是那霍司文,二人就没多余的关心了。
路上,南宫盈月跟王妃说了老夫人装病的事。
独孤王妃自然气得不行,这些年为了她这病,每年还没入冬,她就要从天南地北购进一批补品,什么人参鹿茸雪莲等等,数不胜数,尽数送到老夫人那儿,有时她自己生了病,都不舍得动那些补品。
“你刚才怎么不捅破?”孤独王妃颇有些气愤。
南宫盈月耸肩,“你觉得我捅破了,王爷会信?便是信了,老夫人一哭,他不心软?便是心硬一回,过后保不齐还要去赔罪,来来回回这事还得怨我头上,您说呢?”
王妃叹了口气,“你说的是,这么多年了,什么破事没出过,王爷一如既往对老夫人好,半分不减。说到底,当年老夫人舍亲子救王爷,这是天大的恩情,什么事都抹不了。”
“咱念老夫人这恩情,忍着顺着就是,不过大姐和霍司文又是另一回事了,王爷还是要分清才是。”
“也无需王爷出面,还是要看你大姐,若她肯说出霍司文半点不好,本王妃便能给她做主,可惜……”
“可惜她什么也不说。”
如此,谁也帮不了她。
回到府上,南宫盈月回了自己那院休息。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可刚躺下,丫鬟进来禀报,说是大姑娘来了。
“大姑娘?”不是刚分开……
南宫盈月让丫鬟领着来人进来,她刚从床上坐起身,便见跟着丫鬟进来的还真是独孤蓁。只见她两眼哭得红肿,进门见到她,竟噗通跪下了。
南宫盈月忙起身,亲自过去扶独孤蓁。
“大姐,你这是做甚?”
“弟妹,求你……求你救一个人!”
南宫盈月皱眉,“霍司文怎么了?”
“不是他!”
南宫盈月跟着独孤蓁自国公府后院小门进去,自西侧门出去进入一条狭长的甬道,甬道中间开了个门,进去便是一个院子,这地儿委实太过偏僻,而院子不大,西侧种着一棵红梅,这个时节开得热烈。
“弟妹,你戴上这个。”
南宫盈月从独孤蓁手上接过一条细布,接着见她拿出另一条细布,裹住了口鼻。南宫盈月心往下沉了沉,只能依样裹好细布。
独孤蓁在前,引着她进了正房,三间的正房,十分破旧。这地儿更像是奴仆们住的地方,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蓁请她别多问,她是答应了的。
进了里屋,还算暖和,床上躺着一男人,说是已经昏迷了。
南宫盈月走近,见男人十分瘦弱,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手脚都很细,像是长期卧病在床的样子。但便是如此,依旧能看出男人长相十分清俊,想来若没有生病,定是位翩翩公子。
“弟妹,求你救救他!”因裹着细布,独孤蓁说话瓮声瓮气的,一脸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