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散落一地。
直到第二天天不亮,被老爷子命人将门砸开。
闻到房间里刺鼻的酒精味,见到摊睡在地上,一脸颓废的孙子,老爷子气得一个手杖就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没出息的东西!捅了个这么大篓子,竟然还好意思在这喝酒买醉,买醉就有用了吗?啊??”
老爷子骂着,又是一个仗棍打在陆辰九身上。
非常用力。
一下子把睡梦中的陆辰九给抽了醒来。
经过一整晚,陆辰九的下巴上已经生出青色胡渣。
见着老爷子,他眼神呆滞,靠在墙角,眼睛转而看着窗外,脸上一片死灰,没有半分生气可言。
“辰九……”
后进门来的李文娟见着地上颓废的儿子,心疼得差点哭出声来。
她忙扑上前去,要把儿子扶起来,“辰九,赶紧跟爷爷道个歉,快点!”
“我没错,我道什么歉!”
陆辰九终于有了反应,他混沌的眼睛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你捅出这么大篓子,竟然还敢说没错?”
老爷子气得又要棍棒招呼。
李文娟用自己的身体替儿子挡住,老爷子这才收了手杖。
她也不敢向着儿子,只道“昨儿那些投资方的老板把咱们陆宅都给围堵了,最后是老爷子答应出资还他们钱,他们才撤人的!要不然,你昨儿晚上能躺在这喝一整晚的酒?这回你爷爷为你折了近百亿进去,你还想怎么样?”
陆辰九闻言,这才把目光转向沙发上白发苍苍的老爷子。
老爷子连连摇头,失望之极,“辰九,你真的太让爷爷失望了!咱们陆家有几个百亿让你这么折腾?我若将陆家交到你手上,恐怕不日你就要给我挥霍得一干二净了!”
“这事过错方不在我!爷爷,是陆宴北!是陆宴北那个混蛋————”
老爷子连连摇头,失望至极,“辰九,你真的太让爷爷失望了!咱们陆家有几个百亿让你这么折腾?我若将陆家交到你手上,恐怕不日你就要给我挥霍得一干二净了!”
“这事过错方不在我!爷爷,是陆宴北!是陆宴北那个混蛋————”
一想到陆宴北,陆辰九就气恨得直咬牙,他一双眼睛染得通红,那模样似恨不能要将他拆吃入腹,“如果不是他设计陷害我,我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自己惹的事,如今你还要推你小叔身上?他纵然有错,那也是你自己的疏忽和你的好胜心造成的!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这几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沾公司里半点事。”
“老爷子——”
李文娟难以接受这个结局。
老爷子瞪她一眼,“你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倒不如祈祷自己丈夫能早点醒来。”
老爷子说完,就出了门去,走前吩咐一句“找钟点工来把房间打扫了。”
老爷子一走,李文娟就哭哭啼啼的抹起了眼泪,“我当初怎么跟你说来着?我就知道这事不简单,你非不听我的劝……”
母亲的哭声让陆辰九烦不胜烦。
“你别哭了!”
陆辰九不耐烦的大吼了一声,“事已至此,你现在哭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