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黎抿着唇,委屈巴巴的瞅着他,“会不会比刚刚那还疼?”
陆宴北只道“你别躲,喷两下就差不多了。”
“不说肯定就是更疼。”
苏黎又要缩回去。
陆宴北无奈,“你已经不是孩子了。”
“谁告诉你成年人就连疼都不能害怕了?你这言外之意,是说我矫情?一把年纪了还怕疼?”
“……”
陆宴北发现女人的延展思维真的太厉害了,“我没这意思。”
“你分明就是这意思!行,我是矫情,我不能在你面前喊疼,我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得很脆弱……啊————”
苏黎赌气的话还未说完,陆宴北抓过喷雾就往她伤口上连喷了两下。
苏黎疼得眼泪珠子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有种冲动,想要一口扑上去咬断他的喉管。
疼疼疼!!真疼死她了!!
陆宴北瞥她一眼,“没人说你矫情,也没有说你不能在我面前脆弱,我不接受你的指控。”
苏黎吸了吸鼻子,倔强的拂了把泪,别开了眼去。
她还就偏不哭了。
陆宴北看着她这副傲娇的小模样,有些好笑。
还真像个孩子。
他一直绷直的唇线,不自觉往上轻扬了扬,把那瓶药水塞进苏黎的手中,“每间隔十小时,喷一次。”
苏黎瘪嘴,不收,闹小孩子脾气。
陆宴北轻扬眉梢,看了她一会儿,“行吧,我道歉,我不该没经过你的允许替你上药,然后还把你给弄疼了,对不起。”
“……”
苏黎其实气得哪是这个啊!
罢了!
她吸吸鼻子,“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一番计较。”
正说着,忽而,苏黎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聿康行打来的。
“聿总。”
苏黎连忙接起。
陆宴北闻言,目光闪烁了一下,眸仁里的光泽瞬时黯然。
“你还在外面?”
苏黎疑惑。
陆宴北已然起身,把医药箱重新收进了床头柜里,经过门前的时候,手指在门锁上似不经意的触了一下,之后,又没事人儿一般重新坐回了沙发里。
陆宴北已然起身,把医药箱重新收进了床头柜里,经过门前的时候,手指在门锁上似不经意的触了一下,之后,又没事人儿一般重新坐回了沙发里。
“呃,那你等我吧!我马上出来,这顿饭我请。”
聿康行刚刚被陆宴北下了逐客令之后,其实一直没走,而是在车内候着苏黎。
这会儿打电话过来是想约苏黎一起吃晚饭。
苏黎为了答谢他,自然就应了。
才挂上电话,就听沙发上的男人,凉幽幽开口,“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了老爷子什么?”
“没事,我明天还能过来陪他老人家吃晚饭呢!”
苏黎知道老爷子没病之后,心里也轻松不少,至于答应他的晚饭,明天吃也一样。
倒是聿康行,又是送她,又是等她的,她要不应都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苏黎起身,预备出去。
可哪知,走到门口一旋门锁……
嗯?什么情况?
门锁竟然一动不动。
苏黎又旋了旋,仍旧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