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怂着鼻子,很是不高兴,“是他先惹我生气的,还骂我是坏女人,还说自己从前眼瞎才会看上我这种女人,你听听他把话说得多难听了,我苏黎不要面子的啊?都这样了,我还主动跟他示好,想得美!”
“陆总这是吃醋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他肯定是误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佩尔的了,所以才对你发这么大的火,你干嘛不趁这个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呢?”
“我之前是想说的,可我现在不想说了。”
“你又矫情!”
池年都替她着急。
“我每次想说的时候,总被他怼回去,我一提孩子,他就跟我说他根本不在乎,我没必要向他解释什么。你说,换作是你,就这样的了,你还想说吗?说不定,说出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呢!”
“陆总是口是心非的本事也挺溜的啊!”
苏黎哼了声气,“总之,我现在很生气,他要不跟我道歉,我就绝不原谅他。不对,就算跟我道歉了,我还不一定理他呢!”
“行了,你就别放什么豪言壮语了,说不定人家一勾勾手,你就屁颠屁颠过去了呢!”
“你——你是不是我好闺蜜了?”
“是是是!不理他,一定不理他!”
“可不!”
苏黎瘪嘴,揪了揪手边的鲜花,“姓陆的没良心,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才落入那些贼人手里,我要不去换药,能把这肚子弄大么?我现在这肚子里揣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心里也不见得多好受呢!”
“好啦,别去想那些让自己不高兴的事情了,你明天不是要去草草的老家给她进香吗?得坐两小时的车吧,今天早点睡,好好休息。”
“嗯,明天草草生日,怎么也该带孩子去见见她。”
“是该去见见的。”
“那我先睡了,晚安。”
“晚安。”
翌日——
陆宴北下楼吃饭,不想,餐厅里除却俩孩子的身影,竟没见着某个跟他置气的女人。
还没起床?
陆宴北拿起手边的报纸,刻意放缓了用餐速度。
不想,半个小时过去,两孩子都已经吃完了早饭,自顾收拾好了自己,乖乖上学去了,却还不见苏黎起床。
陆宴北到底没忍住,问守在餐桌旁的小花,“苏黎还没起?”
“小姐早起了啊!她已经出门了。”
“出门?”
陆宴北意外,皱眉,看向小花,“这才九点不到,她去哪儿了?”
“小姐八点之前就走了,去了港城附近的一个小县城,叫……什么康……”
“新康。”
“对对,就是新康。”
“去那干什么?”
“说是去祭拜她一位朋友。”
秦草草?
肯定是了。
“她一个人去的?”
“应该是吧!不过小姐说那边有朋友接待,让我们放心。”
朋友?
谁?
秦草草的家人?
可据陆宴北的调查,秦草草所剩的家人现在早都已经去了国外,哪还有人留在这小县城里?
难道她口中所说的这个朋友,其实是……上次跟她一起选购母婴产品的那个男人?
想到这,陆宴北心中的妒火又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