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赵紅夏几缕发丝在其秀美的俏脸前飘动,被赵紅夏轻拂在了耳后,望着王墨,她轻声道
“鬼皇国赵紅夏”
“赵仙友来此何事!”王墨心神一动,但神色却是没有任何变化,缓缓说道。
赵紅夏轻笑,眨了眨眼,笑道“来此问仙友三个问题,为紅夏解惑。”
“凭什么为你解惑!”王墨言语平淡。
赵紅夏神色依旧宁静,想了想,说道“紅夏可给仙友奏萧一曲。”
“不需要!”王墨皱起眉头,平缓开口。
“紅夏为你解决与飘渺宗之事。”赵紅夏脸上带着微笑,轻声道。
“不需要”
赵紅夏神色苦恼,望着王墨,轻声道“仙友有所误会,紅夏与剞兄只是途中相遇,恰逢紅夏无事,便一同前来,并没有要与仙友斗法之念,仙友与飘渺宗之事,紅夏不会参与进来。只是想询问三个问题,解紅夏长久之迷惑,别无他意。”赵紅夏很少为人如此详细的解释,此刻自然看出王墨以为自己与剞冥一路,故而苦恼,解释了一番。
凝神看了赵紅夏少许,王墨皱着眉头,沉声道“哪方面的问题。”
“与道法有关。”赵紅夏含笑道。
“一个问题,换一样物品。”王墨缓缓开口。
剞冥在一旁听到这里,脸上露出苦笑,他之前面临赵紅夏时,却是没想到要索要物品,而是以聆听箫音为乐,其中也有与那赵紅夏交好之意。
赵紅夏也是一怔,点头轻笑“若仙友能为紅夏解惑,当然可以。”
“问吧!”王墨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八阶丹药,平静的说道。
“仙友,紅夏第一个问题,什么是天?”赵紅夏双眸露出期待,她这一路听的最满意的答案,就是剞冥的回答,天是困笼之说,此刻很是想知道,眼前这个平凡的黑衣男子,又会如何回答。
不仅是她有期待,就连剞冥,也是目光凝重,想要知晓这奥义如此强悍之人,又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剞冥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回答,已经是达到了完美,否则的话,也不会成为让赵紅夏第一个问出第二个问题之人。
听到赵紅夏的问题,王墨哑然一笑,望着赵紅夏,没有说话。
看到王墨的笑容,赵紅夏很是不解,但却没有催促,等待王墨的回答。剞冥皱起眉头,他不知眼前这黑衣青年,为何听到这个问题后,会笑。且这笑容在剞冥看来,有讥讽与嘲弄之色。
“问第二个问题吧。”王墨摇头,平静的说道。
“阁下尚未回答,何为天!!”剞冥望着王墨,沉声道。
“哦?那么你认为,什么是天。”王墨扫了剞冥一眼,的说了句。
“对我等来困笼便是天!对井底之蛙井口是天,对鳞类水面亦是天!”剞冥声音平缓,但却蕴含了自信。
赵紅夏在一旁始终皱着秀眉,似在思索,她看不透王墨,此刻听到剞冥的话语后,轻声道“紅夏一路询问了多位仙友,唯有剞兄的回答最是让人信服,起共鸣之念。仙友之前为何发笑?可是紅夏问的问题,有什么不对之处?”
王墨望着赵紅夏,许久之后平淡的说道“有天么?”
此言一出,赵紅夏顿时愣在了原地,她一路所问多人,从未有一个是如此回答,不仅是她,就连剞冥也是双目一凝,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天空。
“荒谬之谈,天在我等四周,何来无天之说!”剞冥冷哼道。
赵紅夏目露思索,想了想,轻声道“为何没有?”
王墨没有开口,而是抬起右手向前一挥,顿时这药院内轻风回荡,却是在赵紅夏与剞冥身体外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圆环,仿若有人用树枝绕着二人画了一个圈。
“这圆圈,就是你们认为存在的天。你心中有天,自然这天也就存在,你把自己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