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父亲没有教好,俗话说的好,养不教,父之过,我自然该陪着你受着惩罚,走吧,去给祖爷赔礼道歉去吧。”
黄嘉善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将出来,自己犯错,怎么能够让父亲与叔叔还有母亲三位老人家一起跟着受罚呢,何况三位老人家都已经这般岁数了,不由得哽咽道:“父亲叔叔,错是嘉善的,你们已经这般年纪了,哪里还能受得起折腾,我求你们了,你们就起来吧。”
怎奈黄启生与黄启铭却并不听从黄嘉善的劝解,两位老人相互扶持着向前跪行而去,两位老人这般摸样,其余等人有哪敢自便,一家人老小全都跪成一排,自黄府门前,沿着大陆向刘家老宅而去,沿途引动无数人争相观望,都在猜测黄家老爷这一家子人这是在干什么,看这样子,好像家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没见家里面的家丁鸡飞狗跳的。
其实自黄府道刘家老宅也不过百十步远而已,这一折腾却已经出了三十多步,眼望着刘家老宅大门紧闭,黄家一家人心中沉闷,哪知道便在此时,异变忽起,自黄嘉善面前起,有无数石刺自地上长起,那些石刺一个个冒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却让黄家人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一见这般情形,家中妇人那还敢动弹,特别是黄嘉善的母亲脸色更是大变,一直不曾开口的她,忽然间道:“够了,我们竟他为祖爷,即便是嘉善做错了事,罚嘉善跪过去那也就算了,如今竟然百般刁难,这还是个长辈的样子吗,都起来吧,咱们走过去,倒要和祖爷好生分辨一下,这要是真的从这些石刺上过去,那还不成了残废。”
话音落下,身后那些夫人便听了老太太的话,纷纷自地上起来,一时间地上只剩下黄启生与黄启铭老兄弟俩和黄嘉善,黄嘉善还要开口请父亲与叔叔也让起来,毕竟犯了错的也只是自己,这惩罚也当有自己领受,哪知道还不等黄嘉善开口,却听黄启生道:“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祖爷既然这样做,那自然是有道理的,再苦也要过去,还不快给我跪下。”
只是黄母好像并不如何畏惧黄父,竟不理睬黄父的话,领着一众妇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没有跪下的意思,甚至黄母还要点化儿媳去将三人都搀扶起来,哪成想黄父甚是倔强,却先一步前行一步,一下子跪在石刺上,登时间便是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黄嘉善脸色大变,哀声道:“父亲,叔叔,你们这是何必,千错万错那都是孩儿的错,要受这责罚有孩儿一人也就够了,您和叔叔还是起来吧,要不然让孩儿这一辈子如何心安。”
只是黄嘉善的劝解没起到作用,不但黄启生如此,就连黄启铭也是如此,两个老人相互搀扶着,向前行去,不容别人过来扶持,每动一下就是一声闷哼,鲜血留了一路,不但如此,那石刺好像活了一样,还自行刺向三人。
黄家人哭作一团,不知所以,却不见一旁华阳真人眼冒精光,一双眼睛直如猫见到鱼一般,忽然间窜到石刺前,一下子跪倒在地,哪知道他一跪下去,面前原本满地的石刺,就在他面前消失了,当然也就只有他跪下的地方没有了,这让华阳真人大为沮丧。
华阳真人的举动,让一旁的王老汉不由愣住了,心中不解,但是却心细的发现了华阳真人眼中的那一点奇异,心中一动,忽然间福至心灵,跟在华阳真人后面,也跪倒在地,只是与华阳真人不同,竟然不见石刺消失,一跪下去,鲜血淋淋。
华阳真人呆呆的跪在那里,半晌,才垂头丧气的站了起来,看来这是刘玉麟只为他的后人坐下的遗泽,可惜自己不能生受,回头正望见黄家那一帮妇人,心中忽然怒气升起,指着那一帮妇人道:“真是一帮笨蛋,一点福气也没有,可惜老道我想受还受不到。”
黄家的妇人一时间都楞住了,众人乱糟糟的这一会儿,黄家三人已经与王老汉行到刘家老宅门前,无数人围在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