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山人海,每天都有很多南市市民想要见秦府主一面,长江一战的事迹早已在华海流传开来,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等风头过了后,想必就好了。
一路上,欧阳宁没再理会这个吓到他的傻缺,和后座三人有说有笑的聊着。
后座三人,显然是欧阳宁的狗腿子,一路上对着欧阳宁一阵吹嘘,秦墨听得都不由笑起来,尤其小黄毛,简直把欧阳宁拍的飞上天了,能把萎靡不振的欧阳宁给拍的兴高采烈起来。
“宁哥,我们这次去的武道大会,是个什么场合啊?”
三人托欧阳宁的福,能够参加龙市的武道大会,但对于武道之事,却是全然不懂。
听到小黄毛的发问,欧阳宁神色顿时沉了下来,搞得后座三个年轻人都紧张了。
“你们知道秦墨吗?”欧阳宁神秘的说道。
“知道啊!”两个女孩率先激动的喊道,“长江天堑一战,秦府主剑斩南江大桥,剑断长江水域,早就轰动华海了呢,我们可崇拜他了。”
秦府主的事迹,早已在华海无人不知不晓了。
小黄毛也是激动的点头,“难道这次武道大会,我们能见到秦府主吗?”
欧阳宁笑着点点头。
车后座三人兴奋极了,差点儿脑袋撞在车顶上。
“哇!宁哥,你好帅,竟然能带我们见秦府主!”
“那可是我的偶像耶!宁哥,你太厉害了,竟然能进那种大场合。”
三人纷纷夸赞起欧阳宁来,在三人眼里,有秦府主出场的地方,就是大场合了。
欧阳宁得意的笑着,富家公子特有的傲然之色涌了上来。
“其实,不光你们崇拜秦府主,我也是秦府主的粉丝。”欧阳宁向往道,“谁不想,像秦府主那样能够剑断南江桥,一剑令长江断流,那是何等的本事?和神仙也没什么区别了。”
坐在副驾驶的秦墨,脸不由红了,咳嗽两声,低下头玩起了手机。
小黄毛激动问道,“宁哥,你那天去看长江一战了吗?听说当时咱们南市都快空了,几十万百姓全去了,你能给我们说说那时的情景吗?”
欧阳宁微微一愣,苦笑道,“那天昨夜,我酒喝多了,就没去,再说当时很多人都说秦府主不会来,我也没关注,不过我听我父亲说了——”
“当时,秦府主一人站在舟头之上,手持他的龙寒剑,徐徐而来。”欧阳宁绘神绘色的说道,“来了之后,他一言不发,从舟头跃起,一剑落下,高达十丈的剑气,与日月同辉,与长江同舞,那是何等的场面,当时,真叫个开天辟地!”
见小黄毛三人认真听着,欧阳宁得到极大的满足感,越说越玄乎,就连秦墨也忍不住听了起来,不得不说欧阳宁讲的甚是精彩,讲的秦墨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了。
欧阳宁继续口若悬河的说,“第一剑落下,黄昏颤粟,远处落幕的太阳,也在颤抖……”
“停!”
秦墨实在受不了了,大叫一声,后座三人气愤的看向秦墨,“你不想听滚下车去,我们还想听呢。”小黄毛三人正听得开心,被秦墨打断很是不爽。
欧阳宁怒瞪了秦墨一眼,他早看这个黑衣男不爽了。
“我讲我偶像的事迹,和你有个鸡毛关系?”欧阳宁怒吼道。
秦墨苦笑,“你讲可以,但别这么夸张,他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怎么,你见过?”
“嗯,我去看了。”秦墨敷衍道。
“你看你麻痹,想和我偶像攀关系,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扔在高速路上?”欧阳宁嚷嚷道。
秦墨翻了白眼,也不阻拦欧阳宁了,任由他说了。
一看秦墨这小子怂了,欧阳宁满意极了,他就喜欢这种欺压别人的快感,继续口若悬河的说起来,时不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