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表。
江织“……”
这事是这样的,昨天不是5月21号,这种特殊日子,江织当然缠着周徐纺要礼物了,他还特地穿了一身骚粉,躺在她面前,冲她眨眼睛,明示暗示地表示他想要什么礼物了,结果周徐纺这个钢铁直女从他身上跨过去,背了包就出门了,去买了块镶钻石的金表回来……
这表是他想要的吗?!
这事儿想起来就郁闷,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帮你写可以,你得给我奖励。”他强调,“我不要手表。”
周徐纺猛点头“好呀。”她一副霸道女总裁狠宠小娇夫的架势,“你要什么?”买,全给他买!
交女朋友之后脸皮就变得很厚的江织难得别扭了一下“你给我写封情书。”
情书?
周徐纺这辈子都没瞅见过情书长什么样,而且江织也不是那种诗情画意的文艺青年,她搞不懂了“为什么要写情书?”
“温白杨给乔南楚写了封,他到我面前来显摆了,你也给我写一封,要比温白杨的还长。”
哦,原来是嫉妒乔先生了。
周徐纺考虑了一下“白杨的多长?”
“三页纸。”
不想再考虑的周徐纺“……”
比写作业还难,三页纸是长篇巨著,学渣搞不定的。
她好窘迫,又怕男朋友不高兴,小心翼翼地硬着头皮问“我可以收回我刚刚的话吗?我们不做作业了。”
江织“不行。”
周徐纺“……”好难过,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下午一点,刑侦队给陈泰远做了口供。
两点,江织带着周徐纺去江家老宅看戏。
江扶离一进屋,骆常芳就急着问她“警局那边有消息了吗?”
她摇头“还没有。”
江维礼坐在沙发上泡茶“你不是给过封口费了,还担心什么?”他语气不善,吴越鹄这件事是骆常芳自作主张,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整个二房都会被牵连,他因此很不满。
“我能不担心吗?”骆常芳急得坐不住,在屋里走来走去,“陈泰远被带去警局之前,老太太私下里见过他。”
若是老太太过河拆桥……
江维礼冷嘲热讽了句“这怨得了谁,说了多少遍让你不要急,你非沉不住气,就你这点段数,也就只够给老太太当枪使。”
骆常芳被他冷言冷语说恼火了“江维礼,你少说在那风凉话,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父女两。”
外面传的伉俪情深是假,他们夫妻早就面和心不和,剑拔弩张的。
江扶离听他们吵得烦躁“行了。”她起身,“我去奶奶那探探口风。”
叮。
骆常芳的手机来讯息了。
江扶离还没走远,骆常芳看完手机里的内容就追出去了。
老夫人门前,桂氏在守着。
桂氏见两人过来,上前唤道“二夫人,离姐儿。”
江扶离问“奶奶呢?”
桂氏回答“老夫人身子不太舒服,在里头歇着。”
骆常芳直接往屋里走,桂氏立马过去拦下了“二夫人待会儿再来吧,老夫人刚才吩咐过了,说要好好歇歇。”老太太还特地说了,二房的人不见。
骆常芳神色焦急,频频往屋里张望“你进去给老太太传个话,说我有要紧事跟她说。”
要紧事?
恐怕是吴越鹄那个案子吧。
桂氏态度恭敬,只是依旧没让开路“抱歉二夫人,您还是过会儿再来吧。”
骆常芳哪里等得了,陈泰远还在警局,谁知道他会说什么,她管不了了,往里硬闯,边喊着“母亲,”她火急火燎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