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轶的头上,他这才抬头,往外看去。
“记住,我救了你一次。”
是江织。
他穿着一身黑,站在门口,外面刚刚下过雨,他鞋底有泥,头发半湿,眼底染了秋天的寒气,冷得几分萧瑟。
“你、你,”萧轶按着汩汩流血的手,“你没死?”
怎么会没死?卡内维斯的实验室都炸成了灰,他为什么安然无恙?
“我的命贵着呢,你要不起。”江织把半敞着的门踢开,走进去,目光一扫,问萧轶的那群人,“你们呢?是投降还是跟我拼到底?”
江织后面,熊毅直接扛了把比手臂还长的枪。
包围着苏卿侯的那一群人面面相觑之后,放下了枪。
江织走过去,一脚踹在了萧轶背上。
他刚要爬起来,江织抬脚踩在了他背上,用力一碾,把他摁回去“说,周徐纺在哪?”
萧轶扭头,双目通红“你敢杀我吗?我死了,周徐纺也要陪葬。”
江织俯身“是,我不敢杀你,不过,”他把枪收起来,从地上捡起把匕首,指腹抹了抹刀刃,“谁说我要杀你了?我就教训教训你。”
他抓住萧轶的手,按在地上。
萧轶慌了,挣扎大喊“你要干什么?!”
江织说“废了你。”
“你——”
他抬起匕首,刀尖朝着萧轶的手背,狠狠钉下去。
“啊啊啊——”
血溅三尺,哀嚎不断。
时间倒回二十分钟前。
江织的车已经快到卡内维斯了,他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