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一愣:“这么快?”
“在这个繁华的京城,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你只要记住这句话就好了。”
“哈哈,柏益,你还是那样阔绰。”
“别人却总是说商人重利轻别离,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觉得……柏益你……很重情重义!”苏遥的手犹豫了一阵,还是挽上了他的胳膊,自然而然地的街上走了起来。
陆柏益有些欣喜,但是还是表面上故作镇定地与他的街上走着。
两个人的背影在路灯的照映下慢慢的拉长,又慢慢的变短,一步又一步的走着。
两个人就这样漫步,苏遥心里想了好一阵,还是决定告诉陆柏益关于陆夫人的事情,当然她没有说关于陆柏益就职的组织那件事。
陆柏益听了苏遥与陆夫人之间的对话后,低头思索了一阵,又转头看着她的眼睛:“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问你……”苏遥低着头。
“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好一些,毕竟,你们之间的那些过去,就算她不记得,也还在你的记忆里面刻骨铭心,我一直觉得任何事情发生了都有它的道理,如果你决定抛弃这一段过去,那你的人生就变得不完整了。”陆柏益道。
苏遥听了听他的话,觉得好像有一点道理,他还以为陆柏益会劝他将那瓶药喝下去,没想到他的想法却格外开放。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很重要,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让你好好思虑这件事情。”陆柏益温柔地说着。
“好……”
“其实我不希望你喝下去,你可能会以为我很希望你将那瓶药喝了叭?我觉得如果你喝下去以后,念念将来问起关于他父亲的事情,你可能会答不上来,虽然我现在是念念的父亲,但是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当然,我虽然说着这些话,但是我还是会将念念看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
“这我当然知道……”苏遥笑了笑,“你猜对了,我确实以为你会劝我将那瓶药喝下去。”
“我不会的,这件事情我还是遵从你的意愿。”
“好。”苏遥点头。“柏益,你说有没有可能孟寒洲他喝的就是这一瓶药?他就是因为这瓶药所以才失去了与我之间的那些记忆?”
“柳十七上一次来京城……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陆柏益回忆着。
“五年?已经这么久了吗?”苏遥有些惊讶。
“对,夫人的病真的有五年这么久了,从她嫁给我以后没有多久,便染上了肺痨,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我甚至花了重金请了柳十七,还是没有看好她的肺痨。我每年踏遍千山万水,想要为她寻得良药,却始终无果,既如此,便随它去罢。只希望她的余生能够快快乐乐的。”
“你们两个还真是有默契呢,这句话陆夫人也同我说过。”苏遥笑着。
“我的余生吗?我也不知道我还会活多久,但是只要我活着的每一天,我都只想跟你待在一起。”陆柏益突然温柔地转头看着苏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