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来游玩的。”
北九良与凉也异口同声“切”了一声,北九良又叫了一句,“骗鬼去吧!”,他看了一眼有些担心的凉也,“这老余头御水术可了不得,我可是亲眼所见,我觉得就算是戚平柳来了也没准就和他打个平手。”
“竟如此厉害?”
“那是,要不我怎么就人家学了一招,就打败了你呢?”
“嘿,我说你小子怎么突然变厉害了,竟是偷偷拜师学艺了!不行,咱们再打一架,看看谁厉害!”
“好啊,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御水术!”说着北九良两手都双指并拢,只见酒馆的酒坛中伸出银色的酒注,酒注渐渐交汇形成一个大酒球。凉也也不含糊,站起身来催动法力,只见平地旋起一阵风来,顿时土石横飞,黄图遮天蔽日。明启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听见哗啦啦,嘭得一声,明启觉得什么东西砸在了自己身上,顿时土腥味与酒味夹杂在一起,呛得人猛烈咳嗽起来。再看时,三人全都一身土,好像从泥潭里刚刚爬出来一般。三人相互看着对方,竟相互指着哈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不要紧,全身泥加上一副大白牙,更滑稽了。原来两人打出各自的法术,酒水和土一个一个混合在一起,竟瞬间形成泥雨,一点不差全都砸在了三人身上,北九良看着一片狼藉的酒馆,瞬间害怕起来,“唉呀妈呀,完了,余老头回来还不得抽死咱们啊。”
“都怪你,好好的非得要打架。”
“嘿,你,谁叫你不服我了。”
“我服你,我凭什么服你啊。”
“有本事咱们再比试一场,看看到底谁厉害。”
“比就比!”
明启算是彻底服了,“你们两个都小泥人了,还比!赶紧收拾吧,小心一会儿老余回来,把你们装在坛子里泡酒喝!”
两人一听瞬间不言语了,赶紧和明启一起变幻出水来收拾残局,刚擦了一个桌子,只见凉城王宫方向风起云涌,老余与凉玉打了起来。只见一时间乌云遮天,似巨浪滔天直压凉城王宫而来。远远望去,好似千斤乌云越聚越多,其间电闪雷鸣,而酒馆上方已经开始掉下雨滴。“凉也。”北九良觉得这实在不是一般法术,甚至担心起凉玉来。凉也也看出这法术不一般,丢在两人便往王宫方向而去。
这边老余好说歹说,凉玉仍旧不为所动,老余怒发冲冠,不再似平常与世无争的样子,花白的头发已经全部披散开来,风一吹,竟似一把大拂尘,又浓又密地增加了老余的气势。凉玉期初没想到一个酒馆老板竟有如此法术,刚刚既已表明了城墙必建的态度,在短暂交锋中还被老余打断了法器,如今也只能拼死一搏。只见凉玉四肢着地奔着老余而来,竟是一只大黑熊,熊掌咚咚咚砸在地上,凉玉张开大口露出两只尖牙,“嗷!”老余则不慌不忙,他这辈子见到捕食鱼类的熊多了,不差这一只。只见他双眼直直盯着凉玉,右手手掌稍稍弯曲,头顶的黑云发出一丈宽的云带,有力地冲向凉玉。凉玉大爪子右手一挥,将云带撕裂,云带好像被剪断的绸布一般,但是云终归不是有形的绸布,它们被撕裂后再次汇集在一起。更多的云从王宫头顶汇集成云带,凉玉张着血盆大口挥舞着爪子来回扭动身体。老余则跳上云端,在电闪雷鸣中,老余似乎变得很大很大,他的声音也更富有穿透力,“凉玉,你无故挑起事端,不顾两城百姓安居,罔做一城之主,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孽畜。”说着,老余也显出真身,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老余以气吞山河的气场在云中畅游,才一会儿功夫,所有风雨雷电全被老余吞进口中,千钧一发之际,凉也终于赶来,他催动法术,用狂风吹散了缠住凉玉的云带。老余口中已经饱和,他顾不得其他,一口吐出所有风雨雷电,而明启与北九良冲了进来,三人在不周山合练御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