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替苏文城辩解脱罪,今日若那些妇人看到的是别人凌虐公主,母亲可会为他辩解半句?
母亲,就这么不顾惜他的性命吗?
“来人。”苏文鹤冷沉开口,然后便有侍卫进来点燃了屋子里的烛火。
屋子里虽然暗沉了些,但是却格外干净整洁,丝毫没有荒废过的痕迹。
“母亲,这屋子是祖母曾居住过,侍奉过佛祖,我将公主安置在这里静养有何不可?”
江氏眼神狠辣的盯着苏文鹤,恨不能在他身上射出两个窟窿来。
如果说江氏还意识不到自己着了苏文鹤的道,那就是她蠢!
“你竟敢算计我和你弟弟!”江氏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苏文鹤眼神闪了一下,嘴角勾起丝丝嘲讽,“我如何算计母亲和这个畜生了?”
难道不是母亲想算计他吗?
一口一个畜生,听的江氏恨不得挠苏文鹤几爪子!
江氏气愤之余,却将目光放在了宝青身上,顿时眼神一闪,“公主,还请你告诉我,是不是苏文鹤将你关在这里的?”
只要宝青开口,指征苏文鹤,看他苏文鹤还有什么话说!
然而,宝青倒是想开口,可在苏文鹤怀里,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许是心绪起伏太大,再加上这些天非人的折磨,又被灌了落子汤,其实宝青早已经油尽灯枯了。
宝青满心的恨意无处发泄,最后在苏文鹤怀里吐了口血,便昏死过去。
“公主。”苏文鹤面色微冷,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波动,“来人,请大夫来。”
很快,这事就闹到了苏老太师那里。
苏瞳来的时候,瞧见江氏和苏文城,还有她那二叔都在跪着。
而苏文鹤脸色严峻,眼底冰冷一片,心下便知苏文鹤和江氏母子俩的这场搏斗谁输谁赢了。
“王爷。”
北堂逸自然是陪着苏瞳来的,苏老太师忍着气愤,“家里出了这等丑事,让王爷见笑了。”
“无妨,本王也不是外人。”北堂逸淡淡的说。
他只是陪王妃过来看看的。
然后便捡了位置坐了下去。
“祖父,什么事儿都没有您的身子重要,这个家还指望着您呢。”苏瞳扶着苏老太师坐下歇口气。
然后又与苏文鹤对视一眼,好在他没有被所谓的亲情糊了眼。
何况还是江氏她们,不值当。
很快,大夫就给宝青看完诊出来了。
叹了口气说,“太师,将军,请节哀,少夫人她....已油尽灯枯,恕老夫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