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与祖父闹别扭,祖父的生辰,她连个像样的生辰礼都没准备过,实在是不孝。
好在这辈子还能稍稍弥补。
刑琅一笑,温文尔雅,“说好了,生辰礼的功劳得分我一半,绣枕我帮你填,如此我分功也分的心安理得。”
他这是玩笑话,苏瞳哪会听不出来,“好,我们一起填绣枕去。”
然后苏瞳带着刑琅进门,还不忘凉悠悠的刮了眼侍卫们,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完了,我们不会得罪王妃了吧?”侍卫一号嘀咕道。
“王妃没那么小气,再说了,是楚哥吩咐我们的!”侍卫二号甩锅道。
“说的也是,可我们这么出卖楚哥是不是太不仗义了?”侍卫三号有点仁义。
“楚哥有王爷替他求情,用不着我们担心,王妃不会对楚哥怎么样的!”侍卫四号白眼道。
苏瞳正与刑琅联手填充药枕的时候,唐文烬闻风而来。
“哟,这不是邢少吗?”瞧着药枕和药草,唐文烬大约明白了刑琅所为何来,嘴上还是欠扁的说,“我就说嘛,王妃这东西不是给阿逸的,肯定是绣给老相好的。”
意味深长的眼神儿瞅着刑琅。
“唐文烬,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要是叫九皇叔听见,我跟你没完!”苏瞳给了唐文烬一个嫌弃的眼神儿,北堂逸醋性又大,被他听见唐文烬乱七八糟的话,指不定吩咐侍卫拦刑琅的人就不是楚临了。
虽说苏瞳知道,唐文烬没有坏心思,但这张嘴,是真的欠的慌。
唐文烬玉骨扇一甩,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我这不是怕有人撬阿逸的墙角吗。”
“我谢谢你了。”苏瞳无语的翻他个白眼。
苏瞳算是知道了,嘴欠就是嘴欠,它就是种病,而且还治不好。
天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小师兄,你别听他的,他就是这副德性。”苏瞳轻声跟刑琅说。
她知道唐文烬是这么个德性,就怕刑琅听的不舒服。
刑琅只是笑了笑,“我知道。”
苏瞳和刑琅都不搭理他,唐文烬自觉的有些无趣了,于是撸起袖子不请自坐,“这是填药枕吧,我帮你们。”
唐文烬一双爪子伸过来,刚好触碰到刑琅的手,刑琅动作自然的手一扬,“这药草于有些人而言会过敏,唐公子怕是不宜触碰。”
“邢少放心,我不易过敏。”唐文烬不假思索的说。
下一秒,就被现实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