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次的计策,都被苏瞳瓦解。
如果苏瞳是他的人,那该多好。
“殿下,周大人来过了,说是箴王妃亲口作证,行刺者不是九王府的人,是有人扔下令牌嫁祸九王府。”张骥低声说。
周大人都不敢来见殿下,回禀了两句话逃一样的溜回家去了。
北堂珏闻言发出一个不屑的冷笑,“箴王妃,呵,她倒挺大度,还能帮着自己情敌说话。”
明知北堂箴喜欢苏瞳,李清荷还帮苏瞳说话。
愚蠢的大度。
“那殿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张骥请示道。
“先按兵不动,苏玉幽封了苏妃,前些日子她在苏家可没少受委屈,现在一朝出人头地,哪能不为自己出口气?我们就等着看,如今本王重获父皇的器重,眼下还是先将太子位拿到手再议其他。”北堂珏目光阴沉的说。
苏玉幽刚被封了苏妃,又勾得父皇对她宠爱有加,就让苏玉幽去折腾折腾,他们坐井观蛙斗,等着坐收渔利不是更好?
张骥会意,“殿下英明。”
北堂珏顿了一下,放下珠钗又吩咐道,“你去帮本王请个大夫来。
“殿下身子不舒服吗?可要属下去请太医来?”张骥关心的问。
宫里的太医怎么着都比外头的大夫要强点吧。
张骥想着。
“不必,找个大夫来便是。”北堂珏拒绝说。
“是。”张骥也没多想,便去请大夫去了。
不多时,大夫便请回来了。
“草民见过殿下。”大夫是个中年男人,被张骥急急忙忙的拖来,都没来得及喘口气。
北堂珏没说话,只是将手腕伸了出来,示意让大夫给他看诊的意思。
只是这越看,大夫的脸色就越不对。
反复确诊了很多次,大夫的脸色从惊讶到惶恐,给北堂珏看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是不敢说啊。
“殿下身子可有大碍?”大夫不说话,张骥便察觉到对方脸色不好。
以为是北堂珏身子有碍。
“这.....”大夫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都不敢去看北堂珏。
北堂珏面色严峻,“本王身体如何?”
阴沉的语气叫人家大夫越发的心虚了,“回殿下,殿下的身体无大碍,只是.....”
这话显然是敷衍,怕北堂珏动怒。
张骥催问说,“只是什么?”
就知道坊间大夫医术不济,偏殿下又不让传太医。
也不知殿下怎么了?
大夫被催的又是一阵心虚,头上都隐隐冒冷汗了,“只是....”
“只是什么?!”张骥分分钟就要撬开大夫的嘴让他说的架势。
“只是有些哪方面有些问题。”大夫婉转含蓄的硬着头皮说。
“哪方面的问题?”张骥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发问。
这大夫,到底行不行,说个话吞吞吐吐的!
什么叫有些方面有些问题?
北堂珏自己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宝贝的将手里的珠钗放在桌上,起身意味深长的问,“你身为医者,还需要本王来教你讳疾忌医的道理吗?说,本王如何?”
但其实眼里已经有了森森杀意。
大夫还真以为北堂珏是个明事理的,告诉他不可讳疾忌医,于是便犹犹豫豫的开口道,“殿下可曾宠幸过带病的女子?殿下这....隐疾,多是烟花之地才会染上。”
这话,已经透露的很明显了。
隐疾.....
这两个字,令北堂珏眼里的杀意更浓,“你说什么?”
语气比之刚才更加阴冷。
隐疾,烟花之地,难道是那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