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了然,然后与苏玉兰一道进门。
苏老太师正坐在屋子里失神,老人家神情很颓废。
“祖父。”
苏瞳和苏玉兰出声唤道,老人家这才回过神来,“瞳儿,玉兰,你们来了。”
苏瞳抿唇,“有些日子没回来看望祖父了,祖父...身子可还好?”
宫中失火的消息已经传回苏家了,祖父心痛是必然的,所以她和苏玉兰默契的想到回家来看看祖父。
“老夫没什么不好的,老夫好着呢,你们也无需有事没事往回跑,家里一切都好。”苏老太师怔怔的说。
可老人家怎么看都好不起来。
苏玉兰皱着没有,“祖父....”
苏老太师想从椅子上站起来,苏瞳便和苏玉兰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却不想老人家当场就晕了过去。
“祖父!”吓的苏瞳和苏玉兰顿时慌了神。
当苏文鹤听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一身的寒气未褪,着急问,“祖父怎么样了?怎会突然晕倒?”
苏瞳和苏玉兰都不说话,只面色凝重的等着,魏氏也在,她安抚苏文鹤说,“你先别着急,已经叫了阿琅来,你也知道,老爷子听闻苏玉幽的噩耗之后,精神一直不大好....”
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受不得这样的刺激,精神不振一时晕厥过去也是有的。
苏老太师晕倒之后,便第一时间将刑琅找来了。
苏文鹤皱着眉头,他手中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母亲,劳烦母亲将这个先放去祠堂。”
魏氏目光闪了闪,似乎也明白这盒子里的是什么,她点点头,“好。”
魏氏刚走,莫约一刻钟后,刑琅便从老人家的卧房里出来了,苏瞳她们都守在外面。
“小师兄,祖父情况如何?可有大碍?”苏瞳紧张的问。
刑琅低低的叹了口气,“太师毕竟年纪大了,心力交瘁加之又思虑过重,才会昏厥过去,好在并无大碍,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可。”
听刑琅这么说,苏瞳她们三人才算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刑琅瞧了眼苏文鹤,手中拿着手帕,习惯性的看诊完之后擦着手指,看似不经意的问,“听说宫中失火,苏妃逝世了?”
这几日他都呆在药王谷,对外面的消息迟钝了些,还是今日在来的路上,方才听说宫中失火的事。
苏瞳三人不答,但无言的表情已经是做出回答了,刑琅了然,难道苏老太师心力不济的昏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祖父没事便好。”苏瞳低声道。
“那今日我们便不回去了,就留在家中陪陪祖父吧。”苏玉兰随后说道。
苏瞳点点头,表示没异议。
晚上,苏老太师醒过来,苏文鹤守在老人家床头,“祖父,你感觉好些了吗?”
“老了,不中用了。”苏老太师感叹一声,在苏文鹤的搀扶下依靠在床头。
祖孙俩又沉默了一阵,最后只听苏老太师苍老的声音道,“文鹤,在祠堂添个牌位吧。”
苏文鹤闻言心下了然,道了声,“好。”
他知道,祖父他老人家心中的痛不会与人说,所以就默默地陪着祖父。
其实清幽宫的碳灰他已经拿回来了,不能保证说一定是苏玉幽的骨灰,但是作为衣冠冢下葬,还是可以的。
祠堂加上苏玉幽的牌位,不至于让她成无主的孤魂野鬼。
只是个,心中慰藉罢了。
九王府,北堂逸今日进宫了一趟,说不清他是做什么去了,只是当他进宫的时候听闻,鸩酒已经赐下去了,进宫转了一趟,又回来了。
与此同时,北堂珏也在府中饮酒,他一杯酒洒在地上,“辰王弟,敬你。”
也不知道他是在祭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