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都是他心底那道不愿揭的疤,居然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柔若朝温雅眨了下眼,温雅连忙上前一把环住自家父亲的臂膀,“柔姐姐到了三东,那边rb人相当猖狂,她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温严当然知道他们为的什么而来,不悦道“雅儿,这些事用不着你管,也不用你来操心,人各有命。”
柔若不这么认为,直言道“温老爷,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
“呵。”
温严冷笑道“今天我伸出了手,那么明天我落难了,谁能保证对我伸出援手?如今乱世,大家都是各管各的,这个道理……”
他说着,将视线移到了一旁的二元老身上,“我相信,大家都懂吧?你们请我出力,我图什么?图我好心?这种乱世,好心能活命?能填饱肚子?”
温严的话是不好听,但仔细想想没毛病。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本身就是一门学问,谁都想有所求,谁又会无所求呢?
无所求地做事,那只能说明,这人有毛病。
善良也是要有来有回的,一味的付出和索取都是病态的。
温雅见状,一跺脚,丢开自家父亲的手臂,回到了柔若的身边,“既然爸不愿意管,那我们也不强求,但是我放心不下柔姐姐,我要同她一起回三东。”
“胡闹!”
温严没想到自己这位向来没什么主意的女儿,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
柔若想了想,拍了拍温雅的肩膀,“三东现在很危险,你同我回去,必然受牵连,弄不好是会没命的。”
“柔姐姐,既然你知道没命,你还要回去吗?”
温雅的这个问题,问出了现场很多人的疑惑。
对于温严这边的人而言,面前的小丫头,正值青春活力,何必去蹚这样的浑水?
对于二元老来说,柔丫头既然是温严女儿的好姐妹,那么她若想保全自己,留在温家军这里显然是上上举。
柔若笑了,“我若要走,早就走了,我是特意留下来的。三东地处非常关键,rb人把心思放在这里,不单纯是为了夺权抢财,更是为以后的计划铺路。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鹭草桥那边已经快要被夺了吧?”
说到这儿,她看向温严,正色道“如果,三东再被夺,温家军现在的位置等于腹背受敌。”
“笑话,三东和鹭草桥距离我温家军的营地远着呢。”
温严不以为然。
“远?如果步行确实是,可若是走水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