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
风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老夫一切只为救人,你竟然如此污蔑老夫!简方知,这药喂与不喂你自行决定,至此,简老头的生死与我无半点干系!”
说罢风老头怒气冲冲地朝外走去,简放鸣如铁塔般的身躯挡在门口,没有半点让开的意思。
无人提点倒还罢了,叶无双提出的质疑正好印证了简放鸣观察到简翀的情况,初时简翀虽说浑身一股逼人的燥热之气,但整个人的生机还很旺盛。
随后风老头以灵力引导之后,体温回归正常,生机却逐渐弱了下去,到最后竟然是油尽灯枯了。
慌乱之中不及细想,简放鸣奉简方知之命去找寻简晓彤,生怕妹妹无法见爷爷最后一面了。
“风非卿,还是把事情讲清楚的好。”
简放鸣语气低沉,一股杀意隐隐。
简方知也不是蠢人,甚至比简放鸣更早明白其中的问题,端着一碗药在叶无双与风非卿剑拔弩张的节骨眼儿上出现本身就存了试探之心。
“风先生,既然家父是在你的手中医治的,怎么能说生死与你无关呢?
若是我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然找学院求一份公道!”
“你们这是无理取闹!”
风非卿色厉内荏地吼道,“谁规定医生治病一定要治好的?”
“我告诉你,就算老夫留下,我也不会再出手!”
说罢,风非卿还真就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了。
“风爷爷,你……”简晓彤泪眼婆娑,那个慈祥的风爷爷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一切的争吵都落入了简翀的耳朵,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数……数百年的交情……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风非卿眼神复杂,嘴张了张,化作了一声叹息。
“简长老无需忧心,既然叶某人看出,自然会有解决之道!”
叶无双宽慰了简翀一句。
简晓彤此时方才醒悟,什么恩怨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救爷爷啊。
“叶先生,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爷爷啊!”
“叶先生,一切就拜托你了,若你能救了我父亲,从今以后,你叶无双的事就是我简家的事!”
简方知也许诺着。
“简族长放心,叶某一定尽全力施救。”
“简姑娘留下,其余诸位都出去吧!”
叶无双说道。
简放鸣二话不说,拉了风非卿就往外走,简方知稍一迟疑也出了房间。
与叶无双独处,简晓彤微微脸红,“叶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你做什么,安静地看着就行了。
毕竟事关重大,你简家人若是都不在场,恐怕也不放心让我放手施为。”
叶无双语气平静地说道。
“不,我是绝对信任你的!我这就出去,以免打扰你治疗!”
简晓彤急了,自己可真没有半点不信任的意思,或许父亲有些迟疑,哥哥那个直肠子性子若是不信的话恐怕压根儿就不会让叶无双动手。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
叶无双微微一笑,“你帮我准备一套银针吧!”
“嗯!”
简晓彤重重一点头,转身出了房间,不多时便捧了两套银针进来。
“简长老,你先安睡一会儿,也许醒来一切就都过去了。”
“有……有劳……”简翀有气无力。
叶无双大手一挥,一枚银针飞出直入简翀昏睡穴,简翀登时晕了过去。
叶无双周身灵气鼓荡,天地本源之气随意流转,一枚枚银针在叶无双的灵气驱使下在简翀身上急速跳动着。
一股股天地本源之气化作游丝进入简翀体内,顺着经络进入几近干涸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