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许林大声地叫道,“里面有诈!”不知为何,他突然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汪蛮蛮一听,立马就放下了话筒,向着许林奔跑过来了。正在这时,包厢的门口方向,立即就有了动静。
起初是脚步声,之后就诡异地安静下来了。芳姐对着他们一阵的诡笑“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安静下来了呢?”
说话间,她却是一个劲地向着门后的方向退了过去。许林二话不说,将汪蛮蛮也推向了门后墙壁的方向。
再下一秒钟,他一把将正在诡笑的芳姐拉了过来“你,过来陪着我,咱们一道站在这里吧。”
他的口气,无疑是轻松的。就是因为这个,柳梦姣还没察觉出危险来,她也还站在包厢的中央地带,并没有躲藏的意思。
“啊呀呀,不要,不要啊!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要跟你站在一起!”芳姐突然间就鬼哭狼嚎起来,“门外面的人,听到了没,我站在包厢中央,不要,不要开……”
门口的方向,猛然间响起了突突突的声音!许林立即就芳姐推向了身体的前面,自己则亦步亦趋地向着门后面的安全地带转移。
突突突的三声过后,芳姐的鬼哭狼嚎,就变成绝望的呻唤了。慌乱之中,柳梦姣也中弹了,不过运气较好,只打中了她纤细的大腿。
她立马栽倒在地上,也就躲过了一劫。汪蛮蛮立即从手提包里摸出一把金色的勃郎宁,递给了许林“去,将他们都给我捉过来!”
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她的手里,嗖地一声又拔出了柄银色的匕首。匕首闪闪发亮,在包厢里面闪着冷峻的光芒。
门外的人,打了一通弹丸后,就迫不及待地破门而入了。首先进来的是两个家伙,戴着黑色的面罩。
他们进屋后,只发现了躺在地上的芳姐和没有来得及逃跑的柳梦姣,心里有些个慌乱。
“怎么,怎么只有两个呀?不是说好了是四个的么?”第一个大汉道。
“啊呀呀,怎么是你呀,芳姐?不是都说好了么,我们在门口静静地等待时,你先跑开的么?”
芳姐还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看到有人进来,她却是再也没有希望的了。于是,她将眼睛一闭,就晕厥过去了。
两个大汉也没有耽误时间,他们很快地就发现藏在门后安全地带的许林和汪蛮蛮。
“好呀,你们,你们原来躲藏在这里!”有个家伙大声地叫道。许林没有吱声,先期用勃郎宁指住了那人的心口,“小心点,不要再乱说话了!”
那个大汉立即就住了口,另外的那个也住了口。后面的人,也开始鱼贯而入了,一共还有三个人。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迎接他们的,居然是芳姐的濒死和同伴的被掳。一行五个人,都被制服了。
汪蛮蛮打了电话,向上面汇报了情况。没有五分钟,相关部门的人员也就到了。
五个人还在芳姐,都被带走了。剩下的柳梦姣被紧急地送到了医院,好在她的伤不在致使的地方。
汪蛮蛮道“真是想不到啊,我刚到羊城,就来了两出这样的戏了!”当天晚上,他们被安排住了相对安全的招待所里。
许林道“那个芳姐,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之前也没问过,就看你对她蛮在乎,蛮放心的。”
“她呀,她的父亲之前就是我父亲的手下。还有,在曾经的一出事故里,为了掩护我的父亲逃脱,她父亲落下了一生的残疾,不久后就一命呜呼了。”
“时过境迁了,芳姐也不是她的父亲。”许林道。汪蛮蛮痛心疾首,她怎么也不肯原谅自己。
招待所里住到了半夜,两个人还没有睡着。汪蛮蛮是生气,愤恨,许林是在担心着柳梦姣。
天亮之后,他立即就赶往了医院,探视柳梦姣。羊城大医院里的条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