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听着不由叹气,他以前行军打仗时也了解民生疾苦,就是见不得这种老实人被压榨欺负,“大婶子,我和阿遥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大婶子不停的摆手,并且催促他们赶紧离开,“别别别!你们千万别蹚浑水,这群人可不是好惹的,你这拖家带口的怎么样,听我一句劝,赶紧收拾收拾东西逃吧。等过了这个风头,你们再回来。”
苏遥百般不愿意,这不是当了缩头乌龟,“大婶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如何能看到你们吃苦被人欺负,而我躲起来装不知道?”
坐在旁边的灵芝早就气的脸色发白,此刻也连忙接话,“就是就是!这群人就是不要脸,实在是欺人太甚,仗着人多就横行乡野!”
大婶子哎了一声,开始诉苦,“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件事如果真的容易解决,我们全村人也不会都躲起来了。这群人他们会杀人啊,我们这种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能受着。”
孟寒洲脸色一垮,眉头紧蹙,死死捏着拳头,“岂有此理!难道就没有一点王法了!竟然连这种事都敢做,就不怕官府抓人。“
苏遥也愤愤不平,不停的安慰大婶子一家,“婶儿,这群人如此嚣张跋扈,要是任由他们这样下去,肯定会越来越可怕。他们就会捡软柿子捏,日子越发艰难。”
村民心里都清楚,可就是没有办法,这群人有武器,个个心狠手辣,要是硬碰硬,老实的庄稼汉根本打不过。
“那要怎么办,眼看着地里的庄稼长差不多了,我们也不可能就这样躲着不出去,要是想活命还是要乖乖交钱。看看我这一大家子人口,还不知道要多少钱才能摆平。”最普通农民的心酸,就在此刻显露无疑,就像是一只只蚂蚁,随随便便就被人捏死。
苏遥给大婶子擦眼泪,心里一阵阵酸涩,“我们再想想办法,你也别太悲观了。”
他们简单寒暄几句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苏遥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哎,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虽然这里简陋,有些地方竟然还长霉了,可就是觉得舒服。”
孟寒洲和灵芝忙着收拾,玺儿就在旁边跑来跑去,时不时拽点野花野草给苏遥,玩的开心随意。
“几天没回来,这里野草这么高了……”孟寒洲在除草,苏遥心里还在想着土匪的事。
她思来想去,感觉这件事还是要画眉出手才好办,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要是朝廷的军队剿匪,顺便把周围都给整顿一下,以后都不会轻易有人敢了。
“寒洲,你先收拾写,我去给画眉写封信,让她派人过来吧,这样老百姓也不会惊慌失措。”她说干就干,放下手中的活。
孟寒洲也支持这个想法,朝廷出面这件事轻而易举拿下,如果是他们解决后患无穷,他们又不会一直呆在这个地方,总不能时时刻刻都守着村子。
“好,快去吧,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他又低着头开始干活,把公主带来的东西重新规整。
苏遥写的情真意切,甚至还略微夸大事实,催促画眉赶紧派人围剿,顺便安抚一下民众。
没想到晚上就收到了画眉的来信,画眉和画心都说很快安排,听到这句话心里都踏实了。
“我们就等着看吧,这群人要遭报应!”苏遥说的恶狠狠,又觉得很解气。
谁知道还没等画眉的人到,麻烦自己找上门了,原来那群恶贼听到了小道消息,知道孟寒洲他们回来了,心里开始盘算啃这块大肥肉。
第二天大清早,天还没大亮,薄雾笼罩着一切,远山和树林也透着一层朦胧感,一切都还在沉睡。
“嘭!!嘭!!嘭!!”巨大的敲门声响起,很快又有人一脚把苏遥家的门踹掉了。
哗啦一声巨响,整个屋子都在颤抖,玺儿被吓得哆嗦,惊恐的找爹爹娘亲,苏遥脸色一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