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待看清楚来人,他马上站起换上笑脸道“爹,你……你怎么来了?”
“你刚才去哪儿了?”
陆良说道,目光在房间内搜索起来。
“没去哪儿呀,上了茅房后睡觉呢就被你吵醒了。”陆川笑道。
“是么?”
陆良没找到东西,于是来到床边坐下后问陆川道“川儿,你是不是‘拿’宋府上的东西了?”
说到‘拿’字时,语气重了几分。
“拿东西?”
陆川先是一怔,不过带有审视目光的陆良他马上明白了陆良的意思,道“你是想说我偷东西,对吧?”
陆良微愕,不过没有作声,算是默认了这个意思。
“没有!”陆川说道“爹,我怎么可能做贼呢,没有证据的事儿,你可不能平白无故冤枉我。”
见到陆川不承认,陆良脸色微沉,想了想说道“你刚才拿的小酒坛……”
“地上捡的啊。”
陆川笑道“你没看外面地上这酒坛扔的到处都是吗,大家都在帮忙清理,如果我拿一个他们不要的垃圾也算偷的话那我真的无话可说。”
“你……”
陆良沉声道“我是问你,那个酒坛子里面有什么,你偷偷摸摸溜出府又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就是帮忙扔了个坛子。”
陆川不耐烦的说道“您要是这么不相信那我现在就给你拿回来,行不行?”
陆良沉默。
陆川也被问的很心烦,气呼呼的坐到了房间里,他没当贼,只是做了一回屠狗辈而已。
“川儿,为父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养活你也足够了,有什么你跟爹说,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要什么爹不给你?”
父子僵持一阵,陆良劝说道“要是你真做了错事,那怪爹没教好你,趁着还没被人发现我们还有补救的机会,不然事情闹大……”
陆川截话道“我没偷,你就别胡思乱想这些了。”
补救?
没法补救了,狗死了还怎么补救。
再说他不杀狗自己就有生命危险,别忘了那几个混蛋说的话,今日只是赶上姜子牙的喜事,所以他们才没逼着自己和狗动手。
不宰了那条狗,改日他们一定逼着他与那恶犬相搏……
说实话要是手中没刀,他一定不是那大黑狗的对手,跟一头牛犊子饿狼似的,要是再受点伤得个狂犬病,那他还有命活?
“那……好吧!”
陆良起身,说道“川儿,记着,我们人穷志不穷,别染上不好的习性。”
“我记住了。”
陆川笑着目送其离开,叹道“这宋府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今晚上按计划再去找一趟姜子牙,若是他要不收我,那我便另寻名师去吧……”
这个世界很注重忠之一字,臣对君忠仆对主忠,君要臣死,不死不忠的忠,这点他也从陆良身上看出来了几分。
所以还是等他以后混好了,让陆良不再做下人,估计这毛病也就好了。
想好后他换下被狗爪撕破的衣裳,衣裳破了很多,手也有点伤口,不过是自己抓刀砍狗时弄伤的,不是狗造成的。
瞅准狗头几刀下去,刀都被崩卷刃了。
做完这些后陆川这才上床睡觉,为不久后的行动做养精神。
…
…
筵席进行到傍晚方散。
姜子牙脸上带着几分酒意,和宋异人站在大门口送别宾客。
宋玉和几个好友也喝到尽兴,几人准备离去,在前院的一个桌子上相互道别。
那王少爷摇摇晃晃,去了厨房后的院里牵自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