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样样不输人,又是个胸怀坦荡的人,诚然这话说来怪叫人笑话,可这就是事实。”
“我既担着君子之名,这世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有君子在旁,京中淑女,也自然把我看在眼里的。”
“我从没许诺过旁人任何话,也未曾将京中贵女看在眼中,放在心上。”
“长了这么大,只有一个你。”
谢喻白说的郑重,林蘅却只觉得面颊上火烧火燎的。
但船舱就这么大,她想躲,又能往哪里躲去?
谢喻白有些无奈,几不可闻的叹了声:“蘅儿,我想护着你,想护着你一辈子。
我知道齐明远是个有本事的,能将你看顾的很好,可你不在我身边,我总心中不安。”
“知道许媛几次针对你,我就想尽办法的护着你。
但仍就怕,怕有我看顾不到的时候,看顾不着的地方。”
他抿唇,略顿了顿:“许家门风也算严谨的,所以她并没有真的对你做什么,可若要是换做个,小门小户的,家教不严的……”
“所以除了许媛,还有别人,你是这个意思?”
林蘅倏尔眉头紧锁,侧目过去:“所以这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啊。”
谢喻白所有的温情,都卡在了嘴角。
他不可置信的去看林蘅:“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听这个啊?”
他委实有些苦恼。
从小到大,他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得意风光的。
别人也许走了几十年的科举之路,他一帆风顺的高中。
旁人或许要几十年,挤破了头,也未必能接近权力中心,而他仍旧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来。
那些高门贵女,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打小不知多少喜欢追着他身后要跟他玩儿,等他年岁渐长,长大了,长成了,又倾心于他的。
若说有什么不顺当的,受挫的,也无非是他的生母。
看偏偏继母又将他视如己出,一家人仍旧和满的过日子。
谢喻白捏了捏手心儿,目光灼灼,望向林蘅:“我曾想过,让我母亲登门去,又或是请了伯府或是侯府的夫人,上门去保媒说亲,你们家也未必不允的。”
林蘅心下咯噔一声:“你别……”
“你听我说完。”
谢喻白难得的,竟打断了林蘅的话:“可我总想等你心甘情愿,咱们两个人同心同德时,是水到渠成,而不是你兄嫂再三衡量,觉得我是最不错的选择,而答应把你嫁给我。”
林蘅瞳孔一缩,吞了口口水,一时无话。
谢喻白站起身来,又深望了她一眼:“许媛的事情,我会解决,可我还是希望,能聘你为妻,牵着你的手,一辈子护着你,名正言顺的护着你,再不必提心吊胆,生怕旁人欺负了你去。”
他……他怎么解决?
林蘅有些慌了。
之前在歙州,他说喜欢她,也是这样直截了当。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从没有再提起过。
他总是说的少,做得多。
她不是铁石心肠。
而且自从认回兄长,来了京城,她也的确是比从前想开许多。
再加上有嫂嫂和桃蹊一直从旁劝,她也不是看不出,嫂嫂对谢喻白,是真的很满意。
哥哥倒是提起谢喻白就横眉冷目的,起初还弄得她颇为不知所措,后来想想陆景明和温家兄弟,也就没什么不明白的。
但今天的谢喻白……谢喻白实是有些吓到她了。
林蘅坐在那儿,显然局促又紧张,两只小手握在一起,又捏了捏自己的手心:“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你叫我怎么回你?”
“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的心意,让你知道,我究竟想做什么。”
他低头看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