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步上前,帮他整理枕头被子,医院的东西都是白色的,看着干净,但稍有洁癖的人一定都会受不了,秦佔同样不舒服。
闵姜西面不改色的摘下围巾,叠成枕垫铺在枕头上,“你先躺下。”
秦佔实在疲惫,不用她说也快熬不住了,他脱了鞋平躺在床上,闵姜西先是给他盖了一层外套,随后又把被子盖上。
都安顿好,闵姜西立在床边问“要喝水吗?”
秦佔轻轻眨了下眼,“不要。”
闵姜西说“我去买两瓶水,等下你渴了再喝。”
秦佔道“坐下歇着,跑来跑去,我头疼。”
闵姜西说“那你把眼睛闭上。”
秦佔好想跟她吵,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又转身离开。
她再回来时,一手拎着购物袋,另一手端着纸杯,纸杯上还冒着氤氲热气,秦佔本是闭着眼,听到微弱的声音后才睁开,闵姜西道“要不要喝点热水?”
秦佔最讨厌喝热水,但却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闵姜西走至床边扶他起来,把纸杯递到他唇边,秦佔唇瓣才碰了一下便想作罢,闵姜西道“多喝点。”
秦佔说“太热。”
闵姜西说“热点才好。”
秦佔明显一副排斥的模样,闵姜西把纸杯拿到自己唇边吹了两下,“好了。”
她吹的不是仙气,热水也不会因为这两下就凉到哪里去,但纸杯重新送到秦佔嘴边,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抿了两口,两口已是极致。
闵姜西也不再勉强他,把纸杯放在小桌子旁,“等下凉一点再喝。”
秦佔躺下,蔫蔫的道“你能坐下吗?”
闵姜西退到对面床边坐下,出声说“看我头晕?”
秦佔不置可否,闵姜西说“你睡吧。”
秦佔一眨不眨,定睛瞧着她,闵姜西问“不会是怕我趁机谋害你吧?”
秦佔道“你睁着眼,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闵姜西哭笑不得,说不清是好心被当驴肝肺还是其他。
秦佔说“躺下,睡觉。”
闵姜西道“你不用管我,快休息,睡醒病就好了。”
秦佔道“你要么走,要么躺下,我还没资本家到用人给我守夜的地步。”
闵姜西跟他掰扯半天,秦佔没得商量,最后逼得她不得不在走和躺之间二选一。
其实闵姜西很累,又困又累,早就想躺下歇一会儿,奈何局促的空间和身旁不远处的人,都让她无法放松,如今被逼梁山,她合衣靠在被子上,斜眼瞥着秦佔,“行了吧?”
秦佔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她道“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