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厉害的。”
安东利拿着消毒药水为宫景雪处理伤口。
“……”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任这个男人帮着她。
她的耳边听到的不是他的话,而是在商场中那些女人口中喊的‘时钧昊’。
时钧昊时钧昊时钧昊!这三个字如同在她的脑子里扎了根一样,魔咒般的回荡着。
“景雪,你还好吗?”安东利见宫景雪久久不开口说话,这才轻声的询问一声。
“我……”她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安东利的脸上。“疼……”
她本能的叫唤一声。
“哪里疼?是我上药用力太大了吗?对不起……”
安东利理解错了她的意思。
她一直垂着脑袋,努力回想脑里那些画面。
终于她看到了其中一些片段,片段中出现了时钧昊的身影。
但那些画面对时钧昊都是不利的。是她以前追求时钧昊的情景,一幕幕的画面部都是时钧昊拒绝她,无情对待她,伤她心的事。
最后画面定格在了那场大火中,她无力的瘫倒在火里,时钧昊就在外面,而他却好像没有打算救她的意思。
“哐铛”一声,宫景雪因承受不了大脑的疼意,手掀翻了安东利跟前的那个药盘。
“景雪,如果实在太疼的话,我叫个医生来这里帮你看看好吗?”
安东利转身准备走出房间。
“不用了。”她双手支撑在沙发的边沿,淡漠的叫着他。“我没事。”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请给我一杯水好吗?”
“好。”安东利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桌子前,将水杯拿起来。又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扔进杯子里。最后才把水倒入摇晃了几下。
宫景雪接过他送来的水杯,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部都喝掉。
“你刚刚怎么了?能对我说说吗?”他坐在她的身边,温柔的握着她的手安慰。
“没事。”她冷静下来之后才回复。“不好意思,把你吓住了吧?”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她才向他道歉。
“没关系,只要你身体没事就好。刚刚在商场里人太多,我没有保护好你,应该道歉的人是我。”
“这里……是什么地方?”宫景雪环望着这个屋子,完不知道身处何地。
“这是一家酒店,我看你精神不太好,考虑着你或许需要休息一会儿,就暂时订了一个房间。”
“我确实是头有点晕。”她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仅是头晕,连同身体都沉重无力。
“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会儿吧,放心我会在这里守着你。”
宫景雪与安东利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每一次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感觉很安心,所以这会儿她也没有什么不安心的。
她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昏睡当中。
安东利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睡着的宫景雪,伸手在她的脸颊上轻抚了一下。
她长得很可爱,满脸都是嘟嘟的胶原蛋白。心地好,身材更是不错。身为男人的他岂能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确定宫景雪喝下的那杯水中的药已经达到最佳的效果后,他才大胆的解开脖子上的领带,悠闲的扔在一边。
“跟你周旋了那么多天,今日小白兔子终于到手,也不枉费我白花那么多的功夫。”
他缓缓的俯身,贪婪着的嗅着宫景雪身上的香味儿。嘴唇试图亲吻她的嘴唇……
“恭喜呀。”
突然门开启,还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其中还混合着女人拍着的巴掌。
安东利打住回头盯着她。
“我们各取所需,你不好好的纠缠着你要的那个男人,这个时间还有功夫跑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