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看到，苏扬手上正放着吴书慧的照片。

苏扬脸色微变，却又一脸淡定的收回相片，淡淡的看向孙婉珺。

“孙董，你这么不懂事啊，我好歹也是项目部长，你董事长进来，也要懂得敲个门吧？”

“那我回去敲过！”

孙婉珺较真了，转身就出去。

“不用了。”

然而，孙婉珺砰的一下关上门，重新轻敲一下，又连敲两下。

标准的敲门节奏。

苏扬苦笑。

“行了，进来吧。”

孙婉珺这才拿着一份材料丢到苏扬面前。

“怎么样，现在你心情很复杂吧，我也很复杂。还真让你这乌鸦嘴说中了！”

苏扬拿起文件一看，是吴书慧早就准备好的辞职书，和鼎龙那边的批复文件。

也就是说，从昨天开始，吴书慧已经正式不担任方正投资的cfo和证券部长了。

“你昨天还跟我说，除非吴书慧自己不干，看吧……她还真是自己不干了！”孙婉珺气道。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吴书慧走了，何秀利上台，再配合冯涛，那她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

不过，想了想，孙婉珺还是忍不住问道“她去哪儿了？”

“a国。”

“去那么远？”孙婉珺震惊，“为什么这么做？”

苏扬苦涩一笑“还能为什么，无法面对自己和家人，想躲一段时间呗。这都怪我这无耻之徒啊……”

一旁，孙婉珺沉默许久。

她猜到，吴书慧离开，原因肯定不止这么简单，但似乎这一切，都变成了苏扬的自责。

“那你打算怎么办？”

“辞职！”

苏扬淡淡的说道。

一听这话，孙婉珺脸色顿时就变了。

吴书慧走了，她本来就已经压力大增，因为再也无人能制约何秀利了，要说能制约她的，只有苏扬。

可现在苏扬也要走，那她这董事长离下台真的不远了。

“不行，我不许你走！”

听这话，苏扬反倒是新奇了。

“不是……你谁啊你，我苏大爷想走，你还留得住我？”

“到方正来，我本就是冲吴书慧来的，她现在都走了，我还留着干嘛。我本来就打算要自己有了番自己的事业的。”

说着，苏扬站了起来。

“好了，生无可恋，我苏大爷要拜拜了您嘞，孙美人，后面的屁股你只能慢慢自己擦了。”

大摇大摆的一挥手，苏扬正要离去。

可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孙婉珺的话。

“我在a国有很强的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