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孙经承连忙应是。
这位新知府还有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长处,那就是脸皮特别的厚,据说府衙这三个月的开销是新知府碰瓷讹来的。
借着这个机会,知府大人是可劲的大兴土木购买船只,简直就是狠狠的挖了苏家的一块肉啊!
“哦,对了,一会苏家会送两万两银子过来,你告诉户房一声,让户房清点好了入账。”顾瑾又想起了一事,于是再次吩咐道。
孙经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震惊模样!
苏家怎么又送银子来了?知府大人不会是又去苏家碰瓷了吧!
知府大人真是好本事啊!
“是大人!”孙经承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后连忙答应。
“你再告诉户房一声,就说那苏家除了这两万两以外,还欠咱们府衙八万两的银子,让户房闲着没事就去催一催,免得苏家欠钱不给。”顾瑾继续交代。
孙经承再次露出了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震惊表情。
知府大人到底做了什么,为啥苏家一下子就欠府衙十万两银子了?
十万两啊!就算是府衙这也是一笔巨款啊!
之前孙经承对顾瑾只是敬佩,现在他对这位年轻的新知府已经是崇拜的五体投地了。
顾瑾并没有对孙经承解释这些银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孙经承也不敢问,正事谈完了,顾瑾就要开始关心关心她的那个舅舅了。
顾瑾对孙经承问了廉守德父子俩的近况,着重关心了一下他们两个的工作热情和工作状态。
听了顾瑾的问话,孙经承回答的有些犹犹豫豫,但他也不敢对顾瑾隐瞒,只能小心翼翼的把廉家父子最近的情况和顾瑾说了一遍。
说这些的时候孙经承很紧张,虽然顾瑾之前打了廉守德父子,并且责令府衙不得有人对廉家父子开后门,但是廉守德毕竟是顾瑾的舅舅,人家打折骨头还连着筋呢,自己现在说廉家父子如何如何的不好,说不准知府大人会恼羞成怒,到时候记恨上了自己。
不是孙经承想的太多,实在是这廉家父子俩太不像样。
自从被顾瑾打了以后,这家人到是消停了一段时间,可等廉守德父子屁股上的伤养好了以后,这对父子便又开始寻花问柳,赌博生事,甚至还向赌场借了高利贷,并且扬言钱还不上可以去找知府大人要,知府大人是他廉守德的亲外甥,定然不会欠债不还的。
听了孙经承的叙述,顾瑾到是没生气,更不会恼羞成怒,事实上廉守德父子俩的所作所为完在她的意料之内,顾瑾可不会天真的以为打了廉守德一家人一顿,这家人就能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
“唉!看来又要大义灭亲了啊!”顾瑾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语气带着无奈的自言自语道。
顾瑾手指在桌面敲着敲着忽然就是一愣,这个敲桌面的小动作其实是楚墨经常做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学了过来。
想到京城皇宫中的那个人,顾瑾微微的闭了闭眼,然后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那个人现在有了一个宠妃,据说艳冠群芳,宠冠后宫,楚墨对其视若珍宝,爱若明珠。
呸!
顾瑾在心里啐了一口。
幸亏自己没动心,果然男人都靠不住,前一刻还仿佛对自己情根深种,后一刻就和别的女人爱的死去活来了。
嗯,还是搞事业最靠谱,顾瑾坚定了永远不嫁人的决心,即便是想要男人,那也要等到自己权倾朝野的一天,她可以私底下偷偷养几个模样俊俏的小男宠,然后隐藏身份和他们偷欢。
顾瑾的心态渐渐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其实这也并不能怪顾瑾,她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原本小女儿的天性就越来越少了,特别是经历大砺县倭寇一事后,顾瑾的心境彻底不同了。
那一日苏方被倭寇掳走,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