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身份,应该可以顺藤摸瓜发现珍馐盟的一些线索。”
江篱对赵景暄如是说道。
也许是因为忙活了这么一天,终于抓住了嫌犯,她就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赵景暄看着她犯困的样子就忍不住好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睡吧,等你醒来后一切都已经解决了。”
听着他温柔的安慰,江篱就顺从的闭上眼睛,自己睡了过去。
她却是不知道在她睡下后,赵景暄直接到了柴房审问被抓获的那个真凶。
一夜下来,原本就已经受伤身体虚弱的真凶更是只剩下半条命。
“你这是假公济私。”
张清庭一边给这人上药,一边谴责的瞪着赵景暄,责怪他给自己增加了工作量。
不过他们也从这个真凶的口中问出了一些线索,珍馐盟的首领确实就潜伏在京城之中。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人确实是有点意思。”
赵景暄在获得这份情报后不禁对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多了几分兴趣,他现在还真是好奇这么一个人物是以什么姿态在京城中藏身的。
“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一介鼠辈。”
不同于赵景暄的肯定,张清庭却是撇了撇嘴,毫不掩饰对珍馐盟首领的轻视。
在他看来对方若是真的有能力就不应该这样躲躲藏藏,不以真面目示人,反而是这样故弄玄虚浪费大伙儿的时间。
“医馆的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赵景暄看着张清庭不满的样子,想到他被卷入这件事,算是深陷其中了。
“差不多了,明天就开张。让那什么世子帮忙找人演一场戏,将神医的名头传出去就是了。”
虽然他们这次抓住了这个杀人真凶,也从对方的口中打听到珍馐盟的首领就在京城的消息,但因为这人也不过是珍馐盟的一个棋子,在珍馐盟的地位低下,其他的事情完全毫不知情,他们要引出对方还是要在别处使劲。
其实说白了,能被派出来杀人的基本上又怎么可能对珍馐盟多重要。万一东窗事发,有谁手脚不干净被直接抓获的,谁都无法保证他们能不能守口如瓶。
也就是可以随时弃掉的弃子才会被这么利用。
不过他们这次抓获的这厮实在是很想在那位首领面前表现一番,这才在没有得到授意的情况下对江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