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乱。

那就是张小凡。

眼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太过恐怖了，明明只是半步天道之境后期以及内劲圆满境初期的实力，却是拥有着连天道之境大成亦或者内劲圆满境大成级别的战力，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些都是归功于张小凡身上的地武学亦或者灵器，但不算是武学还是灵器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如果说七天之前，他们还认为自己可以战胜张小凡，那么现在他们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甚至认为自身不如张小凡。

至少他们很清楚在不拿出真正底牌的情况下，他们是绝对无法战胜张小凡的，哪怕是拿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战胜张小凡的几率也不过五成。

如此强劲的对手让他们又担心又兴奋。

担心是因为张小凡实力的强大让他们感觉差距甚远，兴奋是因为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用来作为标杆的目标，现在不管是渐飞燕还是正必，他们内心都是想着以超越张小凡为目标。

黑雪姬看着张小凡的视线显得有些恍惚。

当初她只是因为张小凡的干将剑被这个人所得到，所以才想要找他麻烦，希望让他乖乖交出干将剑的，但是在随着接触的次数越多之后，她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神秘跟不凡，原本她一直以为修炼界内的同龄人里面，估计没有什么人可以让她望而生畏。

但现在，她看着张小凡的背影就有一种畏惧的想法。

她很清楚以张小凡现在的实力，想要杀死自己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联想到之前张小凡对自己所说过的话，他现在要杀死自己并不是什么难事。

强如邪念化身这种存在都被张小凡消灭了，她黑雪姬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黑雪姬内心无比的复杂和懊悔，如果当初不是以那样的态度对待张小凡，或许现在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甚至还可能跟张小凡培养好感情，成为关系不错的友人，甚至道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