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子如今被皇上勒令在太子府为贤妃祈福,所以你便觉得,你稍微弄一些手段,就可以将我踩在脚下,肆意蹂躏揉捏了吗?二妹,我和你何愁何怨,你究竟这么恨我,用这种狠毒的方法对付我啊?”
月千澜的一字一句的质问,让月倾华哑口无言。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辩解,怎么去解释,如今,她似乎真的百口莫辩了。
她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只有君冷颜了。
月倾华苍白着脸,膝行到君冷颜的身前,揪住了他的衣袍,低声哀求。
“王爷,不是我,求你帮帮我。我们两个如今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这个罪名一旦落实,明天一早,肯定会传出,我们靖王府对太子府落井下石,合力欺负太子妃的流言的。”
君冷颜心底,早已怒极。
暗骂月倾华这个蠢货,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居然还想着拖他下水?
难道,自己丢人还不够,还想让他替她擦屁股,背黑锅,跟着一起丢人吗?
好不容易,他等到父皇重用他了,万一这时候,再传出什么他靖王府针对太子府的流言出去,父皇若是听到了,再对他产生其他的看法,或是对太子产生一丝同情,那么他目前所做的这一切不是全都毁了?
君冷颜看着月倾华,越看越生气,越看越愤怒。
除了好看些,其他地方一无是处。
与月千澜相比,她简直提鞋都不配。
君冷颜在想,事已至此,他绝不能把自己连累了。
他必须要把自己摘出来,并且在流言还未传出去,他必须快刀斩乱麻,将此事处理的漂漂亮亮,妥妥当当。
既要让月千澜满意,也得主动向父皇禀告此事。
否则,若是他一味的遮遮掩掩,父皇早晚也会知道这件事,到了那时,父皇起了不一样的心思,那才是坏了大事呢。
他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将自己的目前所拥有的一切付诸东流的。
“你们两个,想说什么就说吧,若是证据确凿,本王一定不会姑息,一定会禀告办案。父皇都把朝堂公务交于本王处置,月府的这点家事,本王自也是一碗水端平,绝不会偏颇任何一方。”君冷颜将自己的衣袍,从月倾华的手中抽出,转头看向那小丫鬟和男子,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