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五，此时面目全非的成了欧阳家主。

哭喊了好久无人应答，欧阳靖恨恨地瞪着空长老：“你好狠的心！父亲都说要补偿你了！为何不能给他留点活路！”

空长老像是听不到似的，清理完双手就继续喝酒，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不用拼命压抑自己了。不知是玲珑佩修复了她的大脑还是已经发泄完了情绪。

青鸾知道空长老不愿搭理这个脑残的儿子，就接话：“留活路？刚才你父亲武功大涨的时候，说让我禅位的话你没忘记吧？这句话已经连累到了欧阳家九族至亲，你还想他有什么活路？”

欧阳靖张口结舌，青鸾又问：“看到父亲这样心疼了？当初你的母亲比这凄惨百倍！详情早就给你讲过，还是你觉得，过去的事就算了？当事人受的痛，挨的苦你未亲眼看到就可以毫不在意？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罪恶里开不出善良之花，道德绑架不了所有人。”

欧阳靖惨笑：“她与父亲的恩怨我暂且不说，为何对我下如此重手？从未得到她一丝母爱，为何连我一起厌恶！不应该是她对我愧疚吗？我这做儿子的从未对不起她！”

青鸾哈哈大笑，墨英接口：“好理所当然的的质问！只你一条命，就是一辈子还不起的债！你娘生你出来就是欠了债？哪里来的道理！她未付出，你也未有回报啊！”

空长老抿了口酒说：“生而未养不是我的错，孽不是我造的，问心无愧。”

青鸾说：“被偏爱的孩子才有任性的资格，你控诉母亲的前提是她爱你，她想倾尽所有成全你，可是你配吗？在父亲的歪理邪说下，对母亲没有任何感恩，怨和怒如何换来母爱？虽已成年，但你渴求的母爱牺牲和成全，却从未想过拿什么来回报！你们父子俩一样的无耻和自私！如果你是我儿子，也恨不得把你回炉重造！空长老不会再对你出手，事情到此为止，带着你父亲走吧！他还有三天的时间，足够安排后事了。”老言的药觉得保证效果，说能撑三天就不会少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