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将军这话是何意?今天的事情错本身就不在我儿,而是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是她,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勾引的我儿子,不然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对她动手?”
定远侯夫人说着还鄙夷的看了一眼云苣攸,仿佛真的是她做了那等令人不耻的事情一般。
还不等牧镰再次说些什么,定远侯夫人又道“哎呀牧将军,你可不能被这等不要脸的东西给蒙蔽了双眼啊。她今天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明天指不定又要去勾引谁了。也就是我儿子心性好,这才没有跟她计较。若是换做了旁人,还指不定怎么对你们将军府说三道四呢。”
云苣攸闻言,眼神忽然就冷了起来。
“夫人的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看不出你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吗?我眼睛还没有瞎到那种地步,看上一个身无二两肉的弱鸡。而且今天的事情,你儿子自己也承认了不是吗?还是说夫人瞧着我出身低微,就真想将这盆脏水泼到我身上来?”
定远侯夫人听云苣攸竟然敢反驳她的话,当时脸上的神色就不悦了起来。
“你,真是伶牙俐齿,以后有你好看的。”
这个时候的定远侯夫人很不得直接上去打云苣攸一巴掌,但是云苣攸就一直窝在牧镰的怀里,她就算是想要动手也是不行的。
“够了!”
听到定远侯夫人的话,牧镰忽然呵斥了一声。吓了众人一跳,一是间众人的视线皆是落在了牧镰的身上。
牧镰的脸色阴沉,声音也是冷的吓人,“夫人是不是太嚣张了一些,在我的面前,你竟敢如此的羞辱我的妻子。夫人莫不是忘记了,我的妻子是什么身份了?她是我牧镰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定远侯夫人胆敢如此的羞辱将军夫人,这是在打我们将军府的脸吗?真是好大的胆子!”
牧镰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他如今在跟前,这个定远侯夫人就敢如此的对待云苣攸。若是他没有在跟前的话,她是不是更加的猖狂?
定远侯夫人被牧镰吓了一跳,如今又听到他这番话,心中不由的有了几分害怕。
她原本以为云苣攸是个乡下来的村姑,牧镰怎么也不会为了一个这样个粗鄙不堪的东西跟定远侯府对着干的,但事情远远的出户她的意料。
定远侯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原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只要说开了就好,但没有想到自家夫人竟然会如此的嘲讽那个女人。
他虽然心里也是对那个女人十分的不满意的,但如今牧镰还在跟前,这般的嘲讽他的妻子,不是在打将军府的脸面吗?
他们定远侯府跟牧镰的镇国大将军同样是皇上亲封的,但定远侯府靠的是祖上积累的功劳,而牧镰则是实实在在的功绩。
跟将军府比,他们定远侯府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想到与牧镰交恶,定远侯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他原本就是保持中立的,并不想支持谁,也不想去与那一方交恶,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到了这一步。
就在定远侯夫妇两人皱着眉头权衡利弊的时候,牧镰又道“我牧镰这辈子就只有这一位妻子,若是她有了什么三场两短,我自是会分心。若是到时候影响到了战局,这不是你们定远侯府可以负责的。”
牧镰说这话明显就是在护短,在场的人都听的明白。就连定远侯夫人这个认定了牧镰是被云苣攸挑唆,不明真相才来了定远侯府的人,想着他若是知道了真相对云苣攸可就产生了厌弃的情绪了。
但她没有想到,牧镰不仅没有因此的而对云苣攸厌弃,更没有因为此时去给云苣攸难看。
说白了他压根就不相信她说的那个所谓的真相,一心就觉得云苣攸说的都是对的。这让定远侯夫人很是恼火,但她这个时候也不敢再跟牧镰对上。
牧镰的身份特殊,若是他因为此事影响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