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确定自己的生死之前,岳承君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见谷梁多多比较好,所以,岳承君并没有直接去找毕罗特,有些事情见面与不见面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事情的本身。
久久的等待着,不知道是这位太子爷事情太多,还是故意的,他的电话已经打了一个小时,一直都没有人接。
nss,不如我们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您这样一直等下去,只怕那位十三少会一直都没有时间。”
太子爷,这个称呼,只有他们这个世界里的重量级人物才敢这么叫,而且是在没有其他的人的时候,因为,在那位先生没有宣布之前,毕罗特也只是他们中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罢了,但是并不代表他一定就是太子。
“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还不能跟多多见面,至少要等到见过那位先生之后才行,现在还不知道那位先生要怎么处置我,我不想再让她有什么担忧。”
岳承君的语气流露出太多的无可奈何,本来,他的出身注定他会有很多无可奈何的选择,这不是他能左右的。
“谁呀?”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慵懒又不失高贵的语气,总算这位大少爷总算是肯接电话了。
“打扰十三少的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这种敬畏不是奉承,而是一种礼仪性和必须性的。
毕罗特淡淡一笑,他总算打电话来了,之前的一个多小时里,他的电话一边又一遍的响起,可是统统被毕罗特屏蔽,现在,也差不多了,所以毕罗特在他又一次带来的时候接听了电话。
“四哥啊,好久不见,你在忙什么。”
虽然是问句,却满是陈述的语气。
“没什么,只是这次可是有事要找你了,十三少,不会不帮忙吧。”
毕罗特的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这么多年了,岳承君可是从来都没有开口求过他什么,即使是这次也仅仅只是一句有事找他,也因为这样,毕罗特一直都不敢忽视岳承君的存在,他曾经有过这样的预言,如果他是太子,那么唯一会威胁到他的就只有岳承君。
“当然,四哥的事情,我竭尽全力。”
虚伪的应付,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存的一种本能,太过现实就会丢掉性命。
“谷梁多多是不是在你那里?”
岳承君的消息挺快的,说真的,岳承君会知道这是必然的,只是他这么快就知道,还是很让毕罗特觉得意外的,看来他还是太小看岳承君了。
“是啊,怎么了?”
果然,那条私船之所以会沉船,确实跟谷梁多多的这件事情有关。
“我从来不知道,十三少这么善良。”
毕罗特差点儿没把到嘴的好茶喷出去,岳承君什么意思,他以前很残忍吗?没有,他一向都是很善良的。
透过门缝,关联度第一次看到毕罗特摘掉眼镜,竟然觉得有些移不开眼,他坐在沙发上,高贵的气质犹如皇城中的王子,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一丝冷气,只是那久久不去的笑容让人更加觉得他是一个平易近人的豪门少爷,绝对联想不到其他。
如果说从他的身上会联想到杀人这种事情,谷梁多多觉得一定是这个人失败娘胎,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让人觉得如春天的使者般的人物,事实就是一个很残忍的人。
干练的短发,干脆的语气,配上略带慵懒的气质,谷梁多多终于知道妖孽男人是什么样的了,如果说上官鸣谦是祸国殃民,岳承君是老幼通吃的话,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男女通杀,相信即使男人见到他,也会有种想要扑倒的冲动吧,因为有的时候,毕罗特真的不想上官鸣谦和岳承君他们那样,强势下带出一丝柔情。
妖孽,没有比这个词更适合眼前这个男人得了,就连她这个从来不花痴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惊叹,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