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简直无异于在褚允策眼皮底下大鹏展翅。
“樊国主这提议可真是超乎下官的意料,一开口就是马和盐,您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我当然知道这是异想天开,可若真能做到,对于王爷来说既不也是好事一件?军队需要用钱的地方可不少,若是要养一支军队,这钱自然是愈多愈好。”
樊于安和龚从同时看向似在沉思的君墨宸,都在等着君墨宸做出裁断,特别是樊于安,心里更是紧张,毕竟这可是事关卑陆的大事。
良久,君墨宸终于在樊于安焦急又担忧的眼神中开了口。
“可以,这钱若是我们不掺和,也是落在褚允策手中,与其这样,不如由我们收入囊中。”
“真的?我就知道王爷是个极其明事理的人!”
“可是王爷,这话说得容易,这这贩马和贩盐可是礼王朝国库的重要来源之一,褚允策会如此轻易地让我们横插一脚?”
“这事龚大人就不必担心了,本王自有办法,只是届时,或许有需要到三皇子的地方,就麻烦龚大人知会了。”
君墨宸的话总是让人莫名地信服,虽不知道君墨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君墨宸如此说了,届时他们照做便是。
“对了,王爷,下官有一事差点忘了向您禀报。”
“何事?”
“您来这沙场许是对京中的事并不了解,温芷也就是褚允策的皇贵妃再过几月就要生产了,三皇子问王爷您……要不要在其中动些手脚?”
龚从没有明说,但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君墨宸与褚允策终究是要有一次大战的,温芷肚子里那孩子可是褚允策的子嗣,且是褚允策的皇长子,虽是看管森严,却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无。
“哦,褚允策那皇长子预计会在几月出世?”
“据太医院的御医推测,该是会在来年三月。”
“不用动手脚,别忘了,宫中对温芷最有怨念的大有人在,我们又何必出手惹得一身腥。”
龚从点头表示明白,忽地又听到君墨宸沉声开口。
“那温芷可是要为褚允策生出为了皇长子的人,现在情况可好?”
“这……回王爷,似乎不大好。”
其实说是不大好已经是简化了温芷现在的情况,自从温芷被御医诊察出有孕之时,岸芷宫的天就变了。
“娘娘,这是御医开的安胎药,您……啊!”
“滚,都给本宫滚,你们都想残害本宫和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滚!都滚!本宫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滚烫的汤药尽数倾洒在端药的宫女手上,那宫女发出一声尖叫,手顿时红了一片,颤抖着身子跪倒在地上不断说着“饶命”。
“好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定是那个高阳小贱人派你来害我的对吧,来人!给我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