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小院儿里的茶水在哪儿?你恐怕都弄不清吧,还要在承瑞殿逞能?再不过来,我过去吃了你。”
太子妃预备个洗澡水,想来也用不了多久,陈舆应该不会做什么事吧?莲意听话地走近他,陈舆双腿一分,拦腰把莲意抱过去,就搁在自己两腿之间。他个子本来就高,这炕又不低,所以用这个姿势,他的脑袋几乎还是与莲意平齐。
莲意看得清,他也没生气,眼底里都是笑意,莲意也欢喜了起来,顺着他的意思,把额头和他的,抵在一起。
“你不是对我动了情吗?怎么好像怕我似的?”太子委屈巴巴。
“近情情怯。”
“切你个小鼻头!你就是不肯努力!再努力一点,就彻底喜欢上我了。”
莲意忽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心境,看着这个男人,到底是情伤未愈,他只是希望自己喜欢他而已。
这种希望,总让人觉得不忍苛责。
莲意一颗芳心又分了几瓣子,重重地互相叠压着彼此,像街上扭成大麻花儿的粘粘糖。
由衷地一阵怜惜,让她伸出手来,在他脸颊上、自己咬出的痕迹上,揉了揉。
“疼吗?”
“傻子,拿手碰,当然疼。”
莲意听了,连忙把手挪开。“奴错了。”
陈舆侧了侧脸,“拿嘴巴含住。就不疼了,你试试。”
“您又使坏!”
“这怎么是我使坏呢!要怪都怪你家太子妃娘娘,她给的空儿,我要是不利用起来,还是男人嘛。”陈舆笑得挺开怀,莲意没办法,又是在脸上烫得太厉害,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儿,把眼睛闭上,去拿唇碰触陈舆的伤痕。
“嗯。”陈舆发出微微的呻吟。
亲了一下又一下,叶千波始终没回来。
而她始终是要回来的,陈舆一只手撩起了莲意的宫服,去摸她的大腿,被莲意一巴掌打下去,“殿下,是您自己说了,没到侍寝的时候。”
“这又不是侍寝。”陈舆没生气,也挂上了一幅二皮脸,把刚刚后退出去的莲意,又拉回到怀里。
“哼。”莲意嘟着嘴巴。
“我给你的春宫,你当时到底看了没看?你不是一目十行吗?不侍寝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奴觉得,殿下您还是不累。奴要去求见皇上,让他给您多派些差事。”
一句话倒是逗笑了陈舆,他把莲意从自己身前怀里挪出来,一把抱起来,放在身边炕沿儿上,和自己规规矩矩并排坐着,“我告诉你,父皇可是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老手,你要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