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畔就不同,青楼多,达官贵人也多。来到这里又放松,和在家里,不是一个心态。在下住在这里,能多多接触贵国的贵人们。”
金北不说话,因为主子在,就是莲意。
莲意点点头,直来直往,“邸下的文章好,武功好,身份又高贵,今日下午,又做了一次我的师父,这缘分就深了,我对邸下又尊崇又佩服。其他的事,希望来日方长慢慢请教,如今,只想请教春药一事,以及我姐姐和乌别月谷的事。”
“好。”屈出塔布里,开始了他的讲述。
“在下刚到贵国的时候,很是荒唐了一阵。并非为了骗人,不是为了装疯卖傻或者藏拙,一是没见过世面,而是心里有抵触。谁都不愿意做质子,对吧?是那时候买过几回药,钱也花了不少。春药,是给自己用。是那时候酒席间听了些异闻,因为不想正经读书,对这些异闻反而感兴趣了起来——什么人忽然失踪了,什么就宅子闹鬼。在下来了兴致,后来很是用功研究了一番,认为与紫衣卫有关……”
屈出塔布里就是从得出这个结论的那天起,忽然用功读书了。还琢磨着写起了时策。为了这件事,他在水西桥畔租了房子,且四处收集资料。
但因为如此,他就与其他的质子显得格格不入,与中原的那些太学生,又不是十分亲近,其实,那段日子是很孤独的。
乌别月谷算是个特别的人,他对屈出塔布里的态度比别人亲近,虽则两个国家打过仗,但彼此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尽管不是很相熟,可也称得上半个朋友。乌别月谷也兴起了在外面租房子的打算,有一段就时常找屈出塔布里商议。
质子们怎么能随便在外头住,屈出塔布里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他知道其中的难处,就对乌别月谷倾心相授——从钱上来说,为了打点太学内的一些人,也为了付各种账目,屈出塔布里在青楼间买起了春药。因为他有个西域的样子,西域的背景,卖家不过是借他一个名号,把药吹得狠些,卖得贵些,屈出塔布里,就能得钱。
有一次乌别月谷听得晚了,住在了这里。也算是机缘巧合,竟然翻了一本屈出塔布里为了写时策买的书。乌别月谷当时就对他说,“这书里的线索,比你卖春药值钱。”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