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忙脚乱地拿着他的手腕诊脉,他的脉相平稳只是有点微弱,这跟之前他在大牢之中所中蛊毒还不一样,比那次要复杂一点。
她对这个女子的来历有点疑惑,她若真的是元莫寒派来的,应该跟元莫寒一个路数,但她好像跟元莫寒的蛊毒不是一回事,凤倾华想起了墨文渊,墨文渊对蛊术也有一定的研究,用毒之术也不在元莫寒之下,她又将目标转移到了墨文渊的身上。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最后就剩下长孙无绝,但长孙无绝才被战北霄放出来,他们应该是合作关系啊,为什么会派人来抓战北霄,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阵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赶快给战北霄解毒,她将身上带的一颗百毒丹给他服了下去,暂时可以保住性命。
若想解毒的话一定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静养两天,她想到了那位女子,她逃走了一定会回去汇报情况,那对方一定不会善罢干休,城里的客栈就不能再住了,不如去城外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躲一阵子。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所带药材,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路过药铺时已经买了足够多的药材,她赶着马车往城外走,此时已到后半夜,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分,除了路边的商铺挂着红灯笼之外,都没有一丝的光亮,月亮西斜光线黯淡,凤倾华甩了一鞭子,让马儿跑的更快。
半个时辰之后,她来到了城门处,远远望去城门紧闭,还有不少的守卫在,她也不知这些守卫到底是哪边的人,南虚国现在的局势属于各军混战,元莫寒虽占据了皇宫,但他手下并没有多少兵马,能调动的只有内卫军,靠的是他诡异的催蛊术。
长孙无绝虽然被赶出了皇宫,但他手下还是有很多的拥趸者,雷将军一直都负责着京城的守卫工作,城外还有他的驻军大营,至于战北霄他的驻军现在只求苟活着,在没有到最后的决战时刻他不打算分散兵力。
现在这个城门有很大可能是雷将军所管辖,但也不排除是赤焰的人,不管如何也要去试一试。
她还未走到城门前,就见有人朝她这边看过来,她前面有一辆马车过去,在城门口都足足盘查了两盏茶的功夫,差点将马车翻个底朝天,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这是要截住自己,还是想要抓战北霄回去。
照这种情况他们一定出不去,她倒是不怕已经易了容,谁也认不出她,但是战北霄不同,她将马车找了一个偏僻地方停下来,她的易容面具都是按照自己的尺寸做的,根本没有准备他的,所以这个办法也行不通。
她拿出自己的包袱,一下子想起了一个好办法。
她脸上露出微笑,拿出自己的易容工具,在战北霄的脸上还有脖子上手上等凡在露在外面的皮肤都画了一遍,又拿出自己的医药箱,随便捣鼓了几个就成功了。
她收拾好这一切开始赶车往城门口走,守将正靠在墙上打盹,一见有人过来,不耐烦地来到她眼前,“站住,马车里什么?打开看看。”
凤倾华陪着笑脸,“各种官爷辛苦了,这是我得了重病的夫君,我带他到城里来看病,现在我们要回家了,还望官爷开一下城门。”
守将根本也不听她的话,“来人,上去检查。”
有两个士兵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帘子撩开,“任何人出入城都要检查,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他们一掀帘子一股难闻的气味就飘了出来,两人迅速掩了鼻子退下来,骂骂咧咧道:“这什么味道,简直熏死个人,车上到底什么人?”
那位守将脸色很凶,“你将他扶出来,我们看看。”
他也下意识地往后退,生怕是什么可怕的时疫病症,但上面的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守。
凤倾华跟他们解释道:“对不住了各位,我夫君患的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