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感觉有些干涸,特别是嗓子有点刺疼。
隔了十几秒,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宿舍,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应该还在凌晨。
“还好不烧,知心,你吓死我们了。”吴婷婷担心地道。
“我怎么了……”沈知心捂着发疼的额头道。
“我们在睡觉,突然就被你吵醒了,你不断地发出惊叫声,大半夜的,你是要把我们的胆都要吓破吗?”吴婷婷心有余悸地道。
“是啊,知心,你都梦见什么了?是不是梦见色狼在追你,嘿嘿嘿。”张晶玩笑道。
沈知心想起刚才做的梦,总觉得心神不宁。
“我就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对不起啊,把你们给吵醒了。”
沈知心道,她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身汗味,黏腻地难受。
“没关系,谁让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好姐妹呢?现在才凌晨四点,没事的话,大家接着睡吧,上午还有第一节课呢。”吴婷婷道。
沈知心被这噩梦一惊扰,彻底清醒了,根本就睡不着。
灯关了,室内一片漆黑,她一向爱清爽干净,浑身都是没干透的汗,根本就睡不着。
刚刚把室友惊醒了,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若是这时候再去洗澡,弄出的动静也会打扰到室友的休息。
她打开手机,意外地发现秦文茵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在网上回了她一条信息。
——没有。过去这么多年了,线索很难找。家里人让我别费这个神了,毕竟涉及到一些家族私密的事情,我就把朋友圈给删了。知心,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秦文茵还没找到类似的玉佩,那张照片真的不是秦文茵发来的吗?
那会是谁发来的呢?
带着这个疑问,沈知心一直昏昏沉沉地等到了天亮,一时还未找到头绪。
监狱里,服刑人员集体参加劳改,在车间制作工艺品。
中午十二点,准时开饭。
沈生海累的腰酸背痛,服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捱。
服刑之前,他好歹是个小老板,哪里做过这种累人的事?
监狱里的伙食也远没有在家吃的好,最可怕的就是失去了人身自由。
“49号,沈生海,出来一下!”
沈生海正准备排队打饭,突然,他听到狱警在叫他的名字。
“到!我就过去!”他悻悻地放下饭盒,往门外走去。
“警官,您找我有什么事?”沈生海点头哈腰地道。
“外面有人探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谁探监?还是我那不孝的女儿?麻烦警官转达一下,我不想见她!”
沈生海是出不去,要是能出去,他恨不得要了沈知心那个不孝的小妮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