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才有了反应，呆愣的抬头看向褚未遥，眼里一片空洞。

“十九？”褚未遥试探的问，她刚刚听这个男人是这么喊的，“十九，他已经死了，你可以松手了。”

小姑娘喃喃“死了？”

褚未遥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但她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死了？他死了。死了……”小姑娘像是精神失常一般不停地重复着死了这两个字。

褚未遥皱眉，看得既心疼又无奈，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把人渣再杀一遍，只看小姑娘这幅模样就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

“他死了。你现在怎么办？”

小姑娘没有听见她的话，仍旧在重复她的那两个字。

无可奈何。褚未遥又不能把小姑娘一个人丢在这里，只能把她一起带走，想也知道如果真留她一个人在这里，那她后面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她刚伸手拉住小姑娘的衣袖，小姑娘突然噤声，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褚未遥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但是她却感觉小姑娘并没有在看她，莫名觉得不对，褚未遥松开了手。

小姑娘像是入魔了似的还在盯着她。

“十九，十九？”

喊了几声后，小姑娘终于清醒了，她茫然的看着褚未遥“你是谁？”她略有点慌乱的左右转头，无意识的低头一眼看见了男人，小姑娘像是被吓到了，连忙后退几步，抱着自己不敢出声。

“你要不要跟我走？”褚未遥强行把小姑娘的注意力拉过来。

小姑娘朝她看过去“什么？”

褚未遥耐心解释“这个人现在死了，你要是不离开这里，你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你要不要和我走？”

小姑娘又愣了许久，才听明白了褚未遥的话，麻木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波澜“我，我可以和你走吗？”

“嗯。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至于以后，我也可以带你一段时间，等到时候到了，我可能就不能带着你了，这样，你想和我走吗？”褚未遥话说的清楚，她的任务是回到海洋，到时候这小姑娘肯定不能和她一起去大海的。

小姑娘怕褚未遥反悔，连声答应“想，我想和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