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有余。”
楼千吟看了她两眼,然后道“门在那边,给我滚。”
她既然在这边住下了,当然不可能滚。
然而,姜氏并没有感染上瘟疫。不管她怎么接触楼千吟,除了自身的风寒症外,其余都没事。
起初楼千吟以为是她体质特殊,也一再确认她的脉象,确是风寒症无疑,他又心思细腻,便让人去兵营和京城民间里去收集数据,看看所患瘟疫的这么多人当中有没有受风寒者,或者受风寒者里有没有染上瘟疫的。
半日的时间,外面送回了结果。发现没有瘟疫和风寒同时存在的病患者,甚至于,再深入统计,城中和兵营里患了风寒症的都没有感染上瘟疫。
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
楼千吟听着楼家人禀道“我们找到一个例子,京城有一四口之家起初皆诊出有瘟疫,到后来却只有三人病症蔓延了,有一人完好,后来才知是城里大夫把风寒和瘟疫错诊了。”
楼千吟忽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他一直找不到的关键所在,现在好像有答案了。
想当初浔阳城最初发现瘟疫之时,是当做风寒症来处理的,这两种类型的病症十分相似。所以光看症状他也先入为主了,都是顺着一个方向来钻研。
实则,这两种病病状相似,但病性却是相抗的。
有一些用药可以治疗相同的症状,但是最关键的引子必须反其道而行之。
楼千吟重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将以前的药方重新整合,配制新的药方。他跑去了药库待了两天,尝试了几味药引。
配好药回来,楼千吟眼睑都发青,像鬼一样盯着姜氏,这次终于没赶她走了,而是把药包扔给她,道“制药丸。”
姜氏进了楼千吟屋子,和他一起昏天黑地地加紧把各种方子的药丸都制出来,给楼千吟一样一样地尝试。
再过了数日,这日姜氏匆匆忙忙从太医院跑到敖缨这里来,外面下着雪,她连伞都顾不上撑,跑到屋檐下时,满身都是雪渍,随着推门而进,带进一股子清冷的雪沫子。
姜氏手冻得通红,将一只瓷瓶递给敖缨,道“侯爷新配制出来的药,快给你二哥服下。有效的,这次的一定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