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要办,还要办妥当。”
“老太太,您尽管吩咐!”
“近来家里面有人不安分了,这个人是谁?需要你帮我去查一查。记住不要声张,查到了只告诉我便是。”
“好的!”
老太太与薛管家在房中细谈了大约有半个时辰,薛管家走后,老太太又让福儿去把太太请过来。
太太一进门就察觉到老太太脸色不好,担心地问候道“母亲,您昨晚睡得可好?怎得今日面目中透出几分疲倦?还是昨日出去累着了?秀竹担心您身体,也不敢胡乱猜测,要不传胡大夫过来给您诊下脉?”
“还好!你来。”老太太伸手示意太太来身旁坐下。
太太不便再多问,只顺从地坐在一侧,等着老太太说话。
“秀竹,这些年你当家我是放心的。”老太太不咸不淡的这么来了一句,太太抬头看着她,心中很是疑惑,便问“母亲,可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妥当的?惹您不高兴?”
“没有,你很好!只是昨日诸天寺中遇到了何夫人,聊过后让我心生疑虑。”
“哦?何家?这两年咱们两家往来倒是不多。”太太好奇的问道。
“是呀!说是凑巧遇到,我寻思着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凑巧?”太太想了想,放慢了语速说道“想来,这立秋也不是什么节庆,况且何家一向只在飞来寺挂功德,怎么忽然就想到去诸天寺?还恰巧遇到了母亲?”
“秀竹,这个事情我原不打算瞒你,毕竟家,是你在当!昨天与何夫人随便这么一叙旧,发现咱们家似乎活得太敞亮了……我寻思着,家中是有人不安分了!但是,文家的下人不是家生家养,就是已经来家多少年,这人是谁?又为了什么?我心中很是疑虑!你说,该如何是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太太忽然明白了,老太太知道这个家里有家贼,毫无疑问,这个事情必须要查清楚。
“母亲,这事儿不敢劳您费心!秀竹自去查办就是。文家一向宽容待下,为的就是下人忠心伺候,求彼此一个心安罢了。既然不安分,这样的人文家自然也容不得。”
“嗯!我也是如此想的。此事不宜声张,你看着办吧!”
“好的,母亲!”
“秀竹,立过秋了!写信给子圭,让他请金剪刀派两个师傅下来,该做冬衣了。顺道,除了冬衣,另给蓁蓁那孩子再做上两身常服并礼服。年下场面上事儿多,子圭也要回家,她是该有两身见得了人的衣裳。”
“好的,母亲,我这就去办。”
说完,太太又陪着老太太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