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芝玉吧!”她害羞地低下头,答道。
她这娇羞的低头,言平似乎又看到了那天在楼上见到的那个闺中的美丽小姐。
“芝玉小姐,我平时有只假日可以从学堂出来,我,可以给你写信吗?”顾言平有些不舍地问。
“嗯!我在班,文芝玉”芝玉更加害羞了,出来寻她的人举着灯笼,越来越近。
“先告辞!”言平微微欠身,行了个西洋绅士礼,转身快步消失在了黑暗中。
这样的夜晚,若让人看到他们两在些幽会,实在是不好!
言平是男子倒没什么,只怕毁了芝玉的清誉。
他快步走开,却也没有走远,只等到寻芝玉的人来到,才放心的去了。
秀竹突然发现芝玉不在,吓了一跳,忙带着丫头小厮出来寻,找到湖心,却见她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吹着凉风。
忙跑过去,问“玉儿,你跑这里来做什么!这深更半夜地,多吓人啊!。”
边说,边四处看,也不见什么旁人啊!
“母亲,没什么!我就是在里面待得无聊了,出来走走。”芝玉慢慢说道,心中却还在回想着先前与言平在此聊天的情景,甜蜜涌上心头,笑了笑。
秀竹觉得女儿今晚很是反常,却又找不到什么由头。
她走上前来,看到女儿,身边放着一件男子的外套,生怕旁人看到,便低声问道“玉儿,这是谁人留下的?”
“母亲!这是女儿先前在院中吹了见有些冷,恰好遇到一位不认识的先生借给我的。待会儿拿回去,若见到了,再还给人家。”芝玉倒是落落大方的样子,回答了秀竹的疑问。
秀竹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便扶起芝玉,说“嗯!玉儿,我们先回去吧,这多冷啊!”
这夜晚便如此结束了,待她们回到家中已是午夜。
芝玉回到自己房中,对着镜子,看到已经花了的妆容有些可笑,也不知道对着言平时,是否已经是这副模样,若是,多不好意思呀!
摸摸自己有些发烧地脸庞,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夜风吹得受了寒凉。
再细细打量来,花了的妆,也还是美的。
毕竟年轻,光洁地额头上一双丹凤眼向上微挑,糊了的眼妆恰好晕染出一片阴影,让眼神变成深邃。
这样的自己,应当也能让人喜爱吧!
这一夜,她在半梦半醒间,像是与顾言平逛了几十遍翠湖。
一觉醒来,好累!心中却很满足,她开始期待,顾言平的来信!
子圭在省城待了一段时间,何松也在省城,两人偶尔会在应酬场合遇见,却互相心照不宣地彼此忽视,没有任何交集。
隆大人喜爱新奇玩意儿,一天忽然提起唐都督的那辆进口小轿车,觉得很是有趣。
子圭一听,想了想,说“兄弟那里有一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买了,却没怎么用过。大人若有兴致,我让车夫开来供大人赏玩也好!”
“哎!做哥哥的,不能夺人所爱嘛!”隆大人口中推辞,脸上却满是笑容。
子圭谦虚地说“兄弟一介商人,开着实在不宜,与其束之高阁,不如宝马赠英雄!”
隆大人得心头所好,高兴极了!拍着子圭肩头说“好兄弟!今晚,胡大人那边设宴,你与我一同去吧!”
“胡大人设宴?何故?”子圭心中有许多疑问,这也不是年节,也没有什么事情,在这时局下,设宴来请隆大人,所为何事?就怕来者不善啊!
“哈哈都是过去的一些老友,那几位大人也在,无妨!多年未聚,机会难道,你随我去年多结交些人,于你生意也是助益。”隆大人言语间皆是坦荡,没有半分怀疑。
子圭却有些警惕,近来胡大人那边宾客盈门,似乎高调了许多,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