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忘了!”
“哥,你说那些大道理,我不懂!他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要加多少盐税?总之,不赚钱的买卖,我不做。逼急了索性把盐场一关,大家省事。”子锡嚷道。
“岂能说关就关,那是祖宗的基业!”子圭并不赞同。
“锡弟,这次我一个铜板也不愿意交给他们!”子圭声音不大,却语气坚定地说:“各地抗日救亡之势如星火燎原,文家的钱应当用去该用的地方。”
“你想......”子锡被吓了一大跳,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他没有多少远大的抱负,只愿意做个商人。
子圭示意他无须再说,也怕隔墙有耳。
直到衙役催促,子圭道别离开。
临走,子锡再次说:“哥,救我出去!”
与子锡别过,子圭并没有回家。
大家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跟随他的,只有司机和小厮李庆。
这样一来,表面平静的文家,更是暗流涌动。
顾言平就在客房住下,有事他就与秀竹夫人商量,万事只瞒着老太太和家中众人,就说子圭、子锡有事到省城去了。
又怕外间消息传进来,便紧闭大门,对外只说家中小姐发水痘,不见外客。
芝玉不明就里,能够天天见着顾言平,只觉心中欢喜至极。
而蓁蓁,每日只觉得疲倦不堪,她想着多半是怀孕的原因。
因此,只每日在老太太面前伺候些时候,便回到屋中躺着看书。
想起之前小产的痛楚,行事总是小心翼翼,想等着胎像稳固些,再告诉子圭。
这几日,顾言平不得脱身探望姐姐婉洁,心中担忧。
秀竹夫人考虑,蓁蓁身份不易惹人关注,素来与顾婉洁交好,正好可以替顾言平走这一趟。
蓁蓁欣然应下,准备晚饭后,趁着夜色,去探望婉洁。
此时,李初民还不知道文子圭行踪不明的事,心中暗自恨道:“好你个文子圭,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是兄弟情深吗?”
就此,安排手下衙役日日拷打子锡家的几位账房先生。
那些文弱之人,又怎受得住?
几番下来,将子锡偷逃税赋之事全供了出来,连带着把他这些年跟随何松作下的贩卖私盐及其它一些秘事也竹筒倒豆子般供了出来。
这下,李初民像是得了意外之喜。
他吩咐赵靖文,做两册记录!
正册,记得都是文子锡牵涉之事。
但凡涉及到何松或的,全记在了副册之上,由李初民亲自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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