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阔见说服不了千机门,而火山坑里面冒白烟的频率越来越快,白烟的颜色也逐渐沉着,变成灰色烟灰……
通过火山坑向火山内部观察,已经显示,火山壁承受了太多的温度,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当火山壁承受不了极限温度的时候,就会从熔浆内部形成一个热能爆炸球。
沈阔亲自到火山坑内部进行测试,发现,火山爆发的时间大概不会超过一个月,他决定发动民间力量,让人民早些转移,可民众压根不相信沈阔,认为他过于杞人忧天了。
沈阔的这个行为却被上头误解,认为沈阔在民间煽风点火,目的是针对最新的贵族政策,所以,当时的磅北王一怒之下拘役了沈阔。
并且扬言要将沈阔公开处理。
距离火山爆发仅仅剩下七天时间,已经有很多迹象反映出来,可磅北王就是视而不见,千机门呢,则一心搞权谋,没有几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这些无知的家伙将对沈阔的处刑看成是磅北这个年度最欢乐喜剧。
沈阔平日里面得罪过不少人,这些人都希望他早些死。
终于,第六天的时候,沈阔被押到了刑场,先进行游街,最后带到午马场,准备公开砍头。
天刚亮的时候,沈阔睁开眼睛,看见无知的群众和无知的官员,沈阔真是哭笑不得。
这些人都只关注自己的死,却不知道,这不是一个人的刑场,这是所有人的刑场。
到了处刑的时候,磅北王还不顾身价亲自来见证这伟大的一刻,他站在沈阔面前,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说。“沈阔啊,沈阔,你曾经说七天之后,爆发的火山将磅北城毁灭,你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你这个无知之辈,这第七天的太阳已经冉冉升起,在我们磅北时代,不需要你这样的三流预言家……”
沈阔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火山方向,不知何故,那里忽然不冒烟了,黑烟没有,灰的也没有,更别说白的……
“你看那火山啊,现在,因为磅北王的出现已经不敢冒烟了,在当今时代,还有谁的威望能够高过磅北王的?”一名千机门的马屁官员拍着磅北王的大腿。
“磅北王威武。”不知谁叫了一句。
开了头之后,那些随行的军官们纷纷表达出自己的衷心,这种气氛又感染着民众。
“磅北王威武……”
他们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叫了起来,却已经忘记了,磅北王已经将他们逼迫到了生死边缘,残酷的赋税政策,各种盘剥,民众本已经民不聊生,却对磅北王恨不起来。
因为磅北王有着一个非常有名望的家族,在他上面,十几代家族领袖 名声都非常好,很得民心。
因为有着这个基础,民众才对磅北王恨不起来。
磅北王很享受这种感觉,他的胡须已经得意的扬了起来。
沈阔看着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磅北王,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悲哀之情来。
“你若是信我一句,也不会酿造成至少三千年以内最大的灾难,可惜啊,你虽然披着王的皮,这皮囊下面却只有一个无知而自私的小人之心。你呀,磅北的王,死到临头了……”沈阔丝毫不胆怯的说。
磅北王着实吃惊不小,死到临头的不该是沈阔吗,这人死到临头竟然还跟自己玩这种把戏。
“我死到临头,你们听见没有,煮熟的鸭子竟然还敢诅咒书中自有畅游的天鹅……谁给你的胆子?沈阔?”磅北王义正言辞的数落着。
“天,天给我的胆子,磅北王,你缺少对天地的敬畏,因为这种愚蠢,你要付出沉重代价。”
沈阔说。
“什么代价,行刑手,我已经没有个跟你说下去的兴趣了,沈阔,带着你的知识到下面去见泰山君吧。”
磅北王一挥手,刀斧手立即就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