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身份,赎铜、仗刑、判开封府编管,可没过多久,本事了得的周方庚就投在了魏国公赵沆门下,并很快成为了赵沆的心腹。
被剥夺吏员身份之人,且尚被编管之人是不允许再入衙门的,但周方庚是投在魏国公门下,相当于魏国公府宅老或仆役,如此就不算是违反宋之律令了。
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即为狗仗人势、狐假虎威,魏国公赵沆虽不是宰执,但他毕竟是皇亲国戚、赵氏宗亲,其身份地位也是不容小觑的。
周方庚也因此仗着魏国公撑腰,又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光景。
曾公明听说是周方庚此时已为魏国公门下,顿时气势稍挫,悻悻的瞪着周方庚,半响说不出话来。
“没人在乎你的生死,你死不死于我等何干?”此时李三坚走了过来,对周方庚轻蔑的说道。
不过是蝼蚁一般的人物,不过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而已,他还真把自己当作一个人物了?李三坚心中暗道。
“下官见过魏国公。”李三坚随后不理一脸怒色的周方庚,走到赵沆面前略施一礼道:“不知今日魏国公大驾光临鄙处,有何贵干?”
无论怎样,无论李三坚是否与赵沆结下何等怨仇,礼不可废,赵沆毕竟是国公身份,因此李三坚不得不以礼相待,不过李三坚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情愿的神情。
“免了。。。”李三坚态度不恭,赵沆也是极不耐烦的说道。
“鄙处?难道此间银楼是你办的吗?”李三坚心中想着他事,说话没太注意,于是立即就被赵沆抓住了话中漏洞,看着李三坚问道:“好啊,好得很呐,原来你就是此间银楼的幕后东家?”
宋官员经商,此为众所周知之事,朝廷虽严令禁止,但却是屡禁不绝,久而久之之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此事只是默许,明面之上却是不允许的。
“是又怎样?难道国公有话说?”刚出口的话总不能抵赖吧?于是李三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本公当然有话说。”赵沆闻言有些得意的说道:“朝廷严令禁止官员行商,你身为朝廷命官,却置朝廷严令于不顾,该当何罪?”
“国公,您这是何必呐?”李婉婷见李三坚处境尴尬,一时语塞,于是拱手上前说道:“此间银楼也有在下的份儿,今天国公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啊,不如就请国公入内奉茶如何?有何事情,国公茶后吩咐便是,在下等无不遵从国公的吩咐。”
此事能用钱财解决就是再好不过了,李婉婷心中暗道。
在李婉婷等人的心中,能用钱财解决的麻烦事就不是事。。。
“你是何人?”赵沆可不认识李婉婷,于是就盯着面前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李婉婷恼怒的问道。
“国公,她是李记金银铺东家李浦之女,少东家李邦彦之妹。”一旁的周方庚恨恨等对赵沆说道。
周方庚当然知道李婉婷的身份,原因就是周方庚从前可是与李家来往是较为密切的。
可周方庚失势之后,李家就立即撇清了与周方庚的关系,于是周方庚当然就记恨在心了,同时此时也没有必要替李婉婷隐藏身份了。
“哦?李浦之女,少东家李邦彦之妹?原来是女扮男装啊?怪不得呢。。。”赵沆闻言顿时转怒为惊奇,同时目光在李婉婷浑身上下刮来刮去的,神情是极为无礼,极为猥亵。
“你欲替他遮掩此事,也不是不可以。”赵沆随后指着李三坚,对李婉婷说道:“不过本公有两个条件,只要你应允,本公今日就当没来过。”
李婉婷轻轻的推了一把脸色越来越黑的李三坚,开口笑道:“国公有何条件?只管提便是。”
“第一个条件就是,尔等银楼立即给本国公关门歇业,第二个条件是你请本宫饮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