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期盼。
此为一步登天的绝佳良机。
奚巧芳虽此时为尚书内省宫官,在宫中地位比一般宫女要高许多,但仍是宫女,是宫婢,还未成为“主子”,若与赵佶有了鱼水之欢,说不定今后就有机会彻底改变身份地位呢。
“嗯,娘娘怎么说?”赵佶褪去奚尚寝的衣裳,一边把玩着她的身子,一边问道。
“娘娘只说了两。。。两句话。。。其他倒未多说。。。。”奚尚寝有些哆嗦的答道。
侧室之内放着数个烧得旺旺的炭盆,虽温暖如春,但此时冬季毕竟已至,因此此时如此这般,哪里不能够感到寒冷?
“说了哪两句话?”赵佶接着问道。
“娘娘说‘哀家老了,谁都可以欺负了’。”奚尚寝答道:“还有一句话就是‘不但哀家受欺负,就连哀家家里人也被人欺上门来了’。”
“嗯。。。”赵佶闻言点头对奚尚寝说道:“今后娘娘的话,你可以直接说过给朕听,朕今后也不会亏待于你。”
“奴奴遵旨。。。奴婢叩谢天恩。。。官。。。家。。。我。。。。我。。。我。。。”奚尚寝说话越来越不连贯了,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别动。。。千万别动。。。”已经褪去自己下衫的赵佶看着奚尚寝雪一般的身子,忽发奇想或者说灵感忽然闪过,于是慌忙穿回衣服,对奚尚寝连连说道。
赵佶忽然“嘎然而止”,顿时将奚尚寝惊了个脸色苍白,浑身战栗的站着侧室之内,莫名其妙的看着赵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来人,取笔墨来,快快!”赵佶哈哈大笑,看着已褪尽衣物的奚尚寝,连呼道。
赵佶在布上做过画,在纸张之上也做过,甚至在墙上、在树上等处都做过画,就是未在。。。做过画或提过字。
与此相比,床第之欢反倒是落在了其次,赵佶此时反倒是没有了如此“雅兴”了。
赵佶越想越兴奋,不断的催促着一旁服侍的诸内侍、宫女们。
在赵佶一连串的催促声之下,数名小黄门连滚带爬的抢过笔墨纸砚、颜料等等,并端入了侧室。
赵佶接过画笔,随后挥毫泼墨,在奚尚寝的身上画了起来。
“哈哈,朕许久没做出如此令人满意的画作了。。。”良久之后,赵佶抛去画笔,满意的看着画在奚尚寝身上的一副画,哈哈大笑道。
这幅画被赵佶用上了李三坚的“生画”技巧,确实画得栩栩如生的。
“陛下此画可谓是神来之笔啊,乃是仙作也!”一旁服侍的梁师成连声赞道。
“哦,朕一时还未想到此画之名,不如梁卿家给取个名?”赵佶斜睨了一眼梁师成道。
“官家,这。。。”梁师成闻言苦苦思索片刻后说道:“不如就称作‘寒雪腊梅’如何?官家,奴婢自幼宫中长大,未读过什么书。。。”
“哈哈,‘寒雪腊梅’?”梁师成话音未落,赵佶大笑着打断道:“真有你的,亏你想的出来。。。不过画名还是取得不错,回头朕定会重重赏赐于你。”
“奴婢叩谢天恩。”梁师成大喜,慌忙谢道。
奚尚寝裸身而立已经许久了,被冻得厉害不说,还被赵佶、梁师成等人围着自己品头论足的。
奚尚寝此刻心中是异常的羞愤,羞愤欲死,可却又不敢妄动,不敢引起赵佶的不快,只是害羞的抬头对赵佶说道:“官家,你在奴。。。奴身上画下如此仙作,可。。。可奴奴。。。可不敢擦拭身子或者洗浴了。。。坏了官家的御笔,奴奴可是赔不起的。”
奚尚寝十一岁选秀入宫,在宫中挣扎了整整八年,才成为了宋皇宫尚书内省的一名尚寝宫官。
八年之间,奚尚寝学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