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府尊,下官何敢老府尊亲自前来相送?”于是李三坚顾不上姚舆,慌忙迎上前去,向着路昌衡重重施了一礼道。
“李翰韧啊,你现在也是泉州知州了,与老夫平起平坐了,就不必如此了吧?”路昌衡扶起李三坚笑道。
“老府尊此言羞煞三坚了。”李三坚摇头道:“三坚怎能与老府尊平起平坐?况且老府尊对三坚之恩,三坚铭记在心,因而三坚又怎敢与老府尊平起平坐?”
抛开路昌衡对李三坚有恩不说,宋之府在级别上是大于州的,同时开封府为京畿之地,为天下首府,因此区区泉州偏远之地如何能够与开封府相提并论?
“你啊,你当初若是听从老夫之言,何至于此嘛?”路昌衡闻言也是感念李三坚的心诚,于是拉着李三坚叹道。
路昌衡迄今为止,仍是为李三坚惋惜,此时朝廷已经有了将路昌衡迁往他处为官的意思,因而要不了多久,路昌衡就会被迁出开封府,而李三坚此时已是开封府左厅判官,为开封府的二号人物,同时以皇帝赵佶对李三坚的宠信,李三坚有很大可能接替路昌衡之位,他也将会成为大宋最年轻的开封府知府,仕途之路将会是异常平坦。
可李三坚却。。。路昌衡惋惜的想到。
“恩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李三坚闻言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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