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且敲得是惊天动地的,似乎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少爷,少夫人,急件,急件,南安县急件!”与此同时,门外传来蔡绒雪的贴身侍女小芹的声音。
“十万火急!”小芹末了还加了一句。
而此时李三坚正飞在了半空之中,忽然被人惊扰,顿时气泻,身子还未飞到目的地,就“扑通”一声就落在了床下。。。差点还碰到了床沿。。。
“啊。。。。!”李三坚的两位娇妻同时发出一声尖叫,慌忙跳下了床,前去查看被“击落”夫君的死活。。。
“去开门,急件拿进来吧。”被摔得七晕八素的李三坚在两位娇妻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有气无力的吩咐两女道。
此时的李三坚想哭都哭不出来了,所谓好事多磨,可自己的好事是磨了一遍又一遍,还是。。。
李三坚真想指天骂娘,为何苍天如此不公?
每每到关键时刻,总是有人或事打扰,是防窗防不住门啊,李三坚心中哀叹道。
王雯闻言,就不顾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的,打开了房门。
反正房中之事,对于贴身侍女来说不是事,她们早已是见惯不惊了。
“南安县两处河堤决堤,下官南安县知县杨正,正率人修堤堵洪,然洪水滔天,下官力有不逮,望府尊相公差人援助南安县。”云南
李三坚读完南安县的急报之后,喃喃自语道:“不是早就命晋江县掘堤泄洪了吗?为何南安县仍是决堤两处?”
在连日大雨,河水暴涨的情况之下,河堤忽然决堤,在猝不及防之下,将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奔泻的洪水不但会淹了大片良田,甚至还会冲垮房屋,同时还会使人员、财物等蒙受巨大损失,可谓是不堪设想。
“快取我的袍服来。”李三坚不及细想,吩咐蔡绒雪、王雯道。
此时李三坚必须立即赶到南安县,否则后果难料。
“二娘、芹儿,你们去取官人的官袍,奴家服侍官人更衣。”蔡绒雪又岂能看不出此时事态紧急,于是连连吩咐王雯、芹儿道。
王雯、芹儿应了一声,就飞快的自外屋取过李三坚的官帽、官袍、官靴等,随后就跑进了里屋。
此时李三坚与蔡绒雪一齐已经脱下了李三坚身上的家居服。
“芹儿,你去吩咐翟六于宅外传令,命山魁、许彪立即点齐一百兵卒,全部配备官马,于宅外候命,记住,要快,快去吧。”李三坚在蔡绒雪、王雯的服侍之下,边换衣服边焦急的连连吩咐道。
山魁与许彪分别为泉州马、步军都头,手下各有一百余的兵马。
山魁、许彪这几日均是住在泉州城内的军营之中,因此召集兵马是较为方便快捷的。
宋之官袍里三层、外三层的,穿戴起来是异常麻烦的,耗时较久,而李三坚不得不着官袍。
值此关键时刻,李三坚必须以官袍或官印慑众,原因就是泉州,特别是县、镇、乡大部分官吏或百姓是不认识李三坚的。
“官人阿哥,这大半夜的,你可一定要当心啊。”王雯边帮着李三坚更衣,一边不无担心的说道。
“啊?。。。无碍,无碍,雯儿你放心,还能有什么事?”正想着决堤之事的李三坚,半响才回答道:“你不是听到了吗?官人我身边还有百余兵卒呢,还怕什么?”
其实李三坚是在故作轻松,以免引起自己两名爱妻的担忧,还有就是母亲符二娘过后知道会也会担心的。
李三坚带人一头钻进洪水之中,是极度危险的。
“官人。。。”蔡绒雪轻轻的摸了摸已穿上身的绯色官袍后,低声哽咽的说道:“官人你回家,连个觉都没睡,就要出去了。。。”
何止是睡觉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