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马、船只损失殆尽,其结果就是所盘踞的海岛将会被他们吃个干干净净的。
若将这个小矮子一刀两断,再将他手下兵马吞并,岂不是件美事?此刻廖汉心中暗道,只不过水野川的手下不会屈服于自己,这倒是件麻烦事。
“哼!”于是廖汉哼了一声道:“我廖汉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没想到寨围头澳这条小阴沟里翻船了。官府是趁我不备,才偷袭得手,此仇早晚必报。今日就先拿石湖水寨的官军练手吧。”
“五哥为何总是如此轻敌?”水野川闻言仍是摇头道:“小弟听说泉州军为新军,其士卒都是新练之卒。泉州官军还有舟师,八弟就在他们手上吃了个不小的亏,因此我等此时应当小心在意,不可莽撞,需探明石湖水寨的虚实。”
“嗯,六弟说的在理。”廖汉点头道:“六弟你的人个子,一个个就跟矮冬瓜一般,哈哈,便于隐藏,就由你派人来去谈谈虚实吧。”
他娘的,你才是矮冬瓜,你全家都是矮冬瓜,水野川闻言心中极不是滋味,个子大?个子大有屁用,个子大目标大,成为对付弓弩射击目标大可能性要大的多。
“来人,先使六艘小船过去看看。”水野川随后吩咐手下道:“小心点,一有不对,立即返回大船。”
六艘小船各载了十数个海贼,总共一百余名海贼,轻轻的划着桨,缓缓的靠近了镇南角水寨。
水寨南部水门是个半圆形大型拱门,可容大型船只出入,不过只能容纳一艘大型船只出入,水寨寨墙低矮,寨墙之前有一些空地,上岸之后只需用简陋的木梯就能很容易登上寨墙,
此时水门紧闭,众海贼靠近水寨后纷纷弃船登岸,抬着简陋的木梯架在了寨墙之上。
只要登上寨墙就可从内部将水门打开了,当然也可以用大船的撞角撞开水门。
冯魁伏在寨墙之后看到众海贼已经登上了梯子,心中暗骂海贼太狡猾,他们并未有派大部攻寨,而是只派了少许人马试探。
冯魁原本想将来犯的大部海贼重创于寨墙之下,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泡汤了,必须马上动手了,否则被这些海贼爬上寨墙再与宋军纠缠在一起,后面的大部海贼再接着攻打上来,水寨就危险了。
于是冯魁取过一副弓弩,悄悄的架在了寨墙之上,并挥手示意其他弓弩手一同发箭。
“开弓!”冯魁躬身低喝了一声。
冯魁手下百余弓弩手一起躬身拉开了弓。
“稳住!”冯魁将弓拉至满月后,又是低声道。
“起!放!”冯魁透过墙垛瞄了一眼已经爬上寨墙的众匪,随后大吼一声,自墙垛之后站起身来,半个身子几乎探出了墙垛,当先一箭狠狠的射向了正在爬墙的众匪。
“噗”的一声轻响,冯魁一箭命中了一名正在爬墙的海贼的前额之上,锋利的羽箭再加上居高临下放箭,使得羽箭自前额进,后脑勺出,顿时就鲜血迸溅,此名海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跌到了寨墙之下,摔成了一摊肉泥。
凄厉的惨叫声寨黑夜之中显得特别刺耳,并且使人心惊胆颤的。
随着冯魁一声令下,百余弓弩手一起直起身来,开弓放箭,上百支利箭发出一阵破空之声,闪电般的射向了正在登墙众海贼。
几乎与此同时,寨墙之上点燃了无数支火炬,将寨墙附近照的亮如白昼,无数宋兵从寨墙之中露出头来,滚木礌石、弓弩、飞石等等如雨点般的砸向海贼。
不远处的山坡之上的烽火台同时也点燃了,向泉州等地报警。
正在登墙的海贼猝不及防,纷纷惨叫着被砸下木梯,掉落在空地之上,摔成了一摊肉泥,更有许多海贼在成为一摊肉泥之前就被射死,掉落在寨墙之下。
未死之人恐惧的大喊大叫着扑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