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亡将士的家眷更是哭得泣不成声的。
此时泉州港远处传来一阵号角声,这是停泊在泉州锦田水寨之中的巨舰在鸣号致哀。
“诸君!”李三坚随后对排成整整齐齐的大宋黑旗军诸将士拱手大声说道:“贼配军、赤老等等,想必你们都听说过了吧?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想必你们也听过了吧?今日本官要说的是,如此蔑称,皆为胡诌乱道是也,你们是什么?你们是军人,是我大宋的军人,是大宋的好儿郎。他处本官无暇顾及,也是力有不逮,可在泉州,无论你是何出身,无论你来自哪里,无论你是为何从军,在我泉州,均为军人。而军人是什么?军者乃民之卫,国之干城;军者外以除暴,内以禁邪;军者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军人是无上光荣的,是无上荣耀的,今后胆敢有人再蔑称此言,回答他们的只有你们手中的刀枪!”
“吼!吼!吼!”
无数黑旗军将士或用刀击盾,或将枪杆杵地,大声吼道。
“兵者,当将众齐心,众志成城,战必克,攻必取,骁勇善战,战无不捷,快如风,烈如火,一切行动听从军令,军令如山!”李三坚随后大声说道:“此次泉州之战你们做到了,你们为当之无愧的军人,你们是我大宋海疆铁卫!”
“万胜!万胜!万胜!”无数将士无不激动得热泪盈眶,无不挥戈大声吼道。
而崔永梽等人却是相顾失色。
李三坚仅仅数年,就训练出了一支强军。
强军与否,首在士气,而这支泉州军却是士气无比高昂,如此军队,大宋精锐禁军与其相比,也会黯然失色的。
此时的崔永梽并不是欢喜,而是担忧不已。
此人不可与之为敌!一旁观看的石头心中惊道。
石头为契丹人,自幼耳濡目染即为契丹武士,在石头心目之中,契丹武士乃是天下无敌的,心中也不免是轻视宋军,轻视南人,轻视汉儿。
可今日一见,石头顿时就收起了轻视之心,最起码收起了轻视李三坚之心。
若宋军均归于李三坚麾下,那么再与契丹为敌,胜负实为难料也,石头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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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州衙大狱
“小的们拜见李知州!”州衙大狱大狱之中,一名泉州法司官领着诸多院子,见李三坚与山魁进来后,一起慌忙拜道。
牢房之中的味道非常难闻,李三坚皱着眉头问道:“事情进行的怎样了?”
“禀李太守!”法司官答道:“录问,聚录均已结束,下步就是提请帅司、朝廷了。”
李三坚点点头道:“此事尽快,不要误了时辰。”
秋后问决,不能拖到其他时候,他时处决人犯是非常不吉利的。
李三坚曾为朝廷法司官,当然知道宋审案之步骤、程序,如鞫谳判分司制度、多重录问制度、翻异别勘之制等等,官府不是海寇,需录明罪责,依据国法,并提请福建路帅司、朝廷裁断,其后就是开刀问斩。
贼盗之罪在宋乃是大罪,基本就是死罪,一些贼首甚至会被裁断为惨不忍睹的死刑,如腰斩、磔刑等等
谢怀义等海贼所犯的是重罪,虽人证、物证等证据确凿,但也必须经过这套司法程序的。
李三坚不是包青天,当堂就狗头铡伺候。
“小的遵命!”法司官恭恭敬敬的应道。
“府尊老爷,您这是。。。这是前来提审人犯的?”一名牢头满脸堆笑的问向李三坚道:“若是提审人犯,小的将人提至老爷跟前便是,又何必老爷你亲自跑一趟啊?”
“今日左右无事,本官前来此处随便走走而已。”李三坚随后敷衍道:“不过本官也想瞧瞧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