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家人共享天伦之乐,虽符二娘、蔡绒雪等人,还有两个仍是不知是男还是女的孩儿不在身边,但此刻开封府却有外公符贵、舅父符鼑等家人,还有老娘符二娘替李三坚做主,新纳的一门妾室陈璎珞...
可高俅盛情相邀,是盛情难却,再加上高俅对李三坚有者救命之恩的,因此李三坚就打起精神前往高府赴宴,这一赴宴不打紧,可刘安节、曾公明,再加上高俅及其一干狐朋狗友相劝,于是李三坚吃酒是吃得天昏地暗的,喝了个偏偏倒倒的,直至深更半夜方才回到礼部郎中宅邸。
“这家伙还是这样的,死沉死沉的。”蔡樱雪又是将已经醉眼朦胧的李三坚像扔死猪一般的扔在了,大宋礼部郎中六夫人陈璎珞的绣塌之上后,对陈璎珞说道:“六娘,今夜他就是你的了,嘻嘻!”
“啊?姐姐...这这这...不妥吧?他...官...”陈璎珞闻言顿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道。
陈璎珞虽已入了李家的门,已经是李家之人了,可毕竟仍是个黄花大闺女,从未与任何一名男子共处一室的,虽床上正看着二女“淫笑”不已的男子是陈璎珞的夫君,但也令陈璎珞感到万般羞涩、万般忸怩,真恨不得立即逃出厢房去。
陈璎珞虽是妾室身份,但在少女的心中,洞房花烛夜乃是,“修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洞房花烛夜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哪里像目前这般?简简单单、马马虎虎的,新郎倌还喝得差不多了...
“这有何不妥?六娘你快服侍官人歇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蔡樱雪微微一笑,就欲推门而出。
“嗳,嗳,我说四娘啊...”李三坚此时虽已喝得差不多了,但并未醉得很厉害,人还是清醒的,于是借着酒劲,看了看蔡樱雪,又看了看陈璎珞后笑道:“你们的官人我今日高兴呢,不如今夜就来个‘年年临照雨时时’如何?”
“呸,淫贼!你想得美!”蔡樱雪啐了一口,就转身出了厢房。
蔡樱雪也想今夜与李三坚呆在一起,一吐数月的相思之苦,可陈璎珞乃是新妇,如此就“年年临照雨时时”?陈璎珞定是羞涩难当的。
蔡樱雪出门之后,陈璎珞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正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李三坚,是更加羞涩不已,直欲逃出厢房,站在原地,是浑身难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陈璎珞紧张出汗,屋内的香气是越来越浓烈了。
不过片刻后,陈璎珞还是忍住羞涩,吩咐婢女准备热水、热茶等等,服侍李三坚更衣,并替他擦拭。
“哎,你这又是何必呢?”李三坚随后看着忙前忙后的陈璎珞叹道。
陈璎珞刚刚服侍李三坚换上了一件舒适的睡衣,正俯身给他擦拭脸上的灰尘之时,李三坚忽然开口说话,热气几乎喷到了脸上,顿使陈璎珞心慌意乱的,毛巾一松,便落到了床上。
“什么...何必呀?”陈璎珞红着脸诧异的问道。
李三坚就势伸手,将陈璎珞搂进了怀里,顿使就香气四溢,浓浓的女儿香气似乎是将李三坚完全包裹住了。
此时的陈璎珞是更加慌张了,双手撑着李三坚的强健的胸膛,欲待挣脱,却感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得由他紧紧抱着自己。
“璎珞...”李三坚低头在陈璎珞白嫩颈脖处深深的闻了一口后问道:“你为何如此之香啊?”
“奴...奴奴也不知道,奴奴自幼便是如此,爹爹、娘亲他们都说奴家是灵芝转世托...生呢。”陈璎珞羞红了脸,低声答道。
“原来如此。”李三坚闻言笑道:“璎珞,真是委屈你了,其实当年汝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