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官人,妾身并非是个不明事理之人,也是知道詹儿他能够进宫侍读,是他天大的福分,可妾身心中...心中...就是放心不下啊。”蔡绒雪泣道。
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片刻都不能分离的。
“无碍,无碍,真的无碍,你夫君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隔段日子,我想办法将詹儿弄回来就是,你就放心罢。”李三坚又是劝道。
“呸,你有什么本事?”在李三坚不断劝慰之下,蔡绒雪心情才有些好转,同时想到李元詹进宫也不是去受罪的,东宫中的锦衣玉食,岂是常人家中所能够比拟的?想到这里,蔡绒雪心情更是好受些了,依在李三坚怀里轻啐道。
“你夫君的本事多着呢,如生孩子的本事,大不了咱再生个詹儿杠二出来便是。”为了缓解蔡绒雪的心情,李三坚故意戏弄蔡绒雪道。
“呸,官人,你没良心...什么是詹儿杠二啊?”蔡绒雪闻言是大感疑惑不解,缩在李三坚怀里问道。
夫妻两人分别已久,又正当壮年,此时拥在了一起,就如干柴烈火一边,体温均是不断上升。
“哈哈,就是詹儿他兄弟啊!”李三坚大笑着就开始撕扯蔡绒雪身上的衣裙。
“官人,你...”两人为夫妻已久,蔡绒雪早就习惯了李三坚的不着调,不过大白天的就干这调调,蔡绒雪还是有些脸红,于是忸忸怩怩的,是极不配合。
“我说夫人你能不能快点啊,今日可是七月七日,等下还要过节呢。”李三坚没好气的说道。
“啊?七月七日?哎哟,官人,快别胡闹了,让妾身起来安排啊...”
“安排什么?需要你安排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从了为夫吧,嘿嘿!”
“.........”
于是李三坚为了缓解妻蔡绒雪的心情,今日也是拼尽全力了,同时也是一箭中的,其妻蔡绒雪不久之后,又有了身子。
当然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嗵”的一声巨响,正当厢房之内是满屋春色之时,李三坚的四夫人蔡樱雪兼大姨姐又是越窗而入...
“妹妹,别急,姐姐过几日将詹儿自宫中...哎哟,你们两个大白天的,这...这...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蔡樱雪见状叉腰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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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节起源于汉代,到了宋就成了一个固定的节日,每逢农历七月初七,妇女在庭院向织女星乞求智巧,故称为“乞巧”,乞巧节妇女穿针乞巧、祈祷福禄寿、礼拜七姐也就是七仙女、陈列花果、女红等,俨然是宋代女儿家的一个**的节日。
乞巧有穿针乞巧、喜蛛应巧、投针验巧、兰夜斗巧、种生求子、供奉磨喝乐等风俗活动,到了七月七日这一天,热闹非凡。
宋范阳子爵、范阳子爵、正奉大夫、观文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江浙闽淮宣抚使李三坚的府邸,位于杭州西湖边上。
此时一轮弯弯的月亮挂在半空之中,月光如水,照在了西湖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一阵清爽的微风拂来,湖面便泛起一层层涟漪,石堤上的垂柳也婆娑起舞,炫耀它那妩媚多娇的舞姿。
站在李府内宅一座阁楼的天台之上,可将西湖美景尽收眼底,不过此时已是夜晚,又是七巧佳节,因而李三坚的家人的注意力均不在西湖之上。
李府的老夫人符二娘坐在一张大圆桌之前,大圆桌上摆了许多斋塔、芝麻香、鹊桥景观、七娘盘,又有茶、酒、水果、桂圆、红枣、榛子、花生,瓜子等等等,还有些针头线脑什么的,这就是所谓的“摆巧”。
李府大夫人蔡绒雪与二夫人王雯一左一右的陪坐在符二娘身边,陪着符二